系社會,由群居發展到偶居,社會究竟是進步還是退後了,有誰能說得清哪?可能原來人類是一妻多夫的,發展到後來是一夫多妻,現在是一夫一妻,說不清究竟哪種是正確的。
有多少個男人願意固守對妻子的忠貞?這是一個問題。
有多少個女人想紅杏出牆?這也是一個問題。
可阿萊對未來的打算是要廝守一生的,這一點首先就把我排除在外了。
在這五光十色的都市,我們不用刻意去尋求,金錢、美女、權力,形形色色的誘惑隨時都存在著,有什麼信念能夠堅定我們的意志,讓我們不受引誘哪?
沒有,只有幾千年的道德,會束縛膽小者的腳步。但僅僅是束縛而已,真正有美人*橫陳、金錢輝煌耀眼擺在眼前,誰能保證他不動心哪?你嗎?
有人說我就不動心,而且說得很大聲。
我想,其實道理很簡單,說明這個人還沒有受誘惑的資本。不然面對美女*,既使陽萎者也不會心如止水,畢竟他只是器官性的問題,而不是大腦有問題。
我沒辦法保證我會不受這社會豐富的物慾誘惑,我只是滾滾紅塵中的一個凡夫俗子,沒有那麼堅強的意志。但即使我敢保證,阿萊就會相信嗎?
一個在風月場所打過滾的女人,如果相信一個常在風月場所出沒的男人,那她不是太天真,就是頂級的傻瓜。杜十娘那樣的悲劇在現代很難被重演,因為杜十娘們和李甲們,都已經被現實教育的理智而聰明,不再相信那些美好的童話了。
但我還是要找個老婆的,我的女兒,還被我六十多歲的老孃照顧著。我家庭的複雜情況確實也不適合阿萊這樣的女人。倒是有一個適合的女人,溫惠,這個被我的急躁搞哭的女人,其實送她回家時我就後悔了,要不要找她再道一次歉哪?那個翩翩離去的背影,著實讓我這兩天心裡充滿了失落和沮喪。
怎樣挽回這段即將遠離我的感情,這也是一個問題。
老孃已近七十,身體也不好,來電話說自己的腰在潮溼的雨天,都不能動彈。她已經為兒女們操勞了大半生,該享享晚福,被我們照顧照顧了。我預定的房子已經收了兩套,一套已經裝修好了,滿可以將老孃接過來。但老孃說:“我去那麼遠幹什麼,在家裡有熟悉的鄰居,熟悉的環境,你又沒老婆,我過去了還要照顧你,不去。”
語氣一如以往那麼堅決,不容置疑。
二十二、送上門的
黃琳風姿綽約的坐在辦公室的沙發裡等我,可能是包養她的臺灣老闆回臺灣了,讓這個女人精力無處發洩,早早的就來了。
我坐到我的老闆臺後,遠遠的打量著她,心想這個女人也算是一流的美女了,怎麼就會被臺灣佬給包養了哪?雖然我不太想理她,但終究還是商場的衣食父母,不得不敷衍她一下:“黃老闆今天怎麼這麼賞光,又來看我來了。”
“看樣子袁總不歡迎我啦?”
“哪裡哪裡,有如此養眼的美女來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那。”我惡習發作,見到美女少不得恭維一番。
“袁總臉都黑黑的,還說是高興。”黃琳看出我的不高興,小嘴嘟了起來,有點埋怨的說。
眼前又飄過嶽蕾的影子,嶽蕾就是這個樣子,不高興,嘴巴就嘟嘟著。這個女人跟嶽蕾怎麼這麼像。
“那是事情太多煩的,不好意思,最近太累了。不是對你。”我不得不掩飾一下,“有什麼事嗎?”
“還是我昨天找你的那件事,我找了幾張珠寶的照片,袁總幫我看一下,那張能用。”說著黃琳拿著幾張照片,直接就走到我對面,彎腰遞給我看。
“你說哪一張好?”黃琳將照片鋪在我的老闆臺上,身子越發彎得厲害,景色豐盛。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