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吸進嘴裡,一股令人陶醉的純純的女人味道,不夾雜任何男人的氣息,猶如家鄉五月初熟的草莓,甜甜的,帶點酸意。
忽然感覺臉上溼溼的,細看溫惠已是梨花帶雨,我不由得意興闌珊,氾濫起的熱潮瞬間退去,便鬆開了胳膊,任由溫惠坐了起來。自己仍然躺在沙灘上,腦海裡一片空白,懶懶的等著溫惠發作。
這已經是第二個將眼淚流到我臉上的女人,她是否會像李延一樣離我遠去哪?
“不好意思,我今天有點衝動,對不起。”雖然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但男人嘛,還是要紳士一點,看溫惠並沒有發作什麼,我主動道歉。
溫惠坐在那,好長時間什麼也沒說,卻已經停止了流淚,沉默讓空氣都尷尬起來。
我站了起來,說了一個陳舊的笑話:“好了,你不會以為接吻就會懷孕吧?如果你懷了孕,我會負責的。”
溫惠還是不說話,神情卻有些緩和。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我見僵局無法打破,只好放棄,心裡打定主意,再也不約這難搞的女人了。
一路上,溫惠只是靜靜的坐著,面無表情。
肖邦的夜曲輕柔的漂浮在車廂內。
我很喜歡肖邦,他有時魔鬼般神秘莫測,有時又有如水妖般令人*,夜曲更是他孤獨中的夢幻,在向深夜訴說著內心的渴望。此時的我沉浸在夜曲的氛圍中,感覺溫惠就像深夜的幻夢,雖然捨不得放棄,卻還是要在黎明時離去。
車到了溫惠家,溫惠開啟車門就要下車,我心裡有些不捨,拉住了她的胳膊,說:“對不起,”溫惠用力要掙脫,我急忙放手,嘴邊的話再也說不出了。
我坐在車裡,看著溫惠頭也不回的走進家門,心裡悵然若失,這個女人可能再不理我了。
有些酸葡萄心理的男人常常會說:女人關了燈都是一樣的。怎麼會一樣哪?花有百種,牡丹與蘭花會一樣嗎?環肥燕瘦,女人各有各自的風情。我現在已經後悔自己的急躁,驚飛了這隻清純的白鷺。書包 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書包網
十六、煩躁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女人對性的想法其實與男人是大同小異的。
時代的發展,讓女人張揚著對性的需求,女人不再是動不動讓人負責的一群。當女權主義者爭論究竟應該是女人在上面,還是男人在上面時,實際上是在爭奪性的主動權。女人已經不滿意做這個社會的賓語,不再是“官人要我吧”,他們想要做社會的主語,想“官人我要”。
溫惠的反應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她的掙扎只是一時的扭捏,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把她搞哭了。我不相信溫惠僅僅是因為接吻哭的,這樣年紀的女孩不會沒有談過戀愛,不會沒有接觸過男人,卻也不明白其中的癥結究竟在哪。
我不知道事情究竟會往哪個方向發展,也許今天就是這一場戀愛的終結。雖然有些不捨,但我明白對我來說繼續陪她玩這種遊戲,實在是很吃力。還是那句話:敵不動我不動,反正溫惠也沒提出分手,那就看事態的發展,靜觀其變吧。
慾望由於被拒絕變得更加強烈起來,一種莫名的燥熱已經滿布胸中。
溫惠走後,我腳下的油門便踩到了底,車速馬上提了起來,車子如飛般行駛在市區的大街上。行至毓秀里路口,一輛摩的突然從交叉路口的左邊斜插出來,眼見就要撞到一起,我一腳將剎車拍死,車子發出尖銳的響聲,慣性的前衝了幾米,熄火停了下來。
摩的瞬間衝了過去。我嚇得一頭冷汗,傻傻的坐在車裡,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坐了一會,我的情緒有點平復,知道目前的狀態不適合再開車,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不遠處有一家天福桑拿館,隱在綠化樹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