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聽說在皇上練了一個下午的手勁,就因為咱們夫人一句威脅的話,要我說,咱們夫人,不是一點點的聰明哦,”陳媽又把自己說高興了,看見長生,忽然想起,一整個下午,都沒見著草兒了,“長生啊,你媳婦哪去了?是不是打了飯回去吃了?”
草兒平常不怎麼跟他們一起吃飯,總是在廚房打了飯菜,拿回自己屋裡,一個人吃飯。
長生沒抬頭,沉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那是你媳婦,她沒來吃飯,你就不會去找找嗎?”陳媽擔憂的道。
長生還是一樣的神情,“等我吃過再去,娘,你就別管了,吃你的飯吧,她這麼大個人了,又不會走丟。”
陳媽嘆了口氣,真為兒子操心,草兒也是,越來越不像話。
周大憨雖然之前吃了五個人的飯,但是到了用晚膳的時間,康伯招呼他過來吃飯,他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過來了。
這一來,可不得了,吃飯和勁頭,比大飛還猛。
何安上端著碗,唏噓不已,“要是大飛在這兒,指定羞愧而死,跟你比起來,他吃的可真少。”大飛留在軍營,因為訓練的不合格,被罰了。
周大憨呵呵的傻笑,“俺從小飯量就大,俺娘還怕養不活我,就四處討吃的,是俺從小吃百家飯長大的,所以才長的壯實!”
陳媽收起心思,笑著道:“多吃才好,多吃才能長的好,我家長生就是總吃也長不胖,小時候身子骨弱,如今娶了媳婦,也沒見富態。”
長生悶頭吃飯,小廳裡,光線太暗,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主廳裡,此時吃飯的氣氛卻有些怪。因為多了三個不速之客。
唐墨、唐焱跟唐鑫,不請自來,說是為了嚐嚐襄王府的手藝,是不是真那麼好吃。
唐皇身邊的位置,坐著木香,依次是赫連明德,木老爺子坐在唐皇的另一邊,他倆身邊,分別坐著彩雲跟木朗。
彩雲的位置緊挨著唐鑫,不是她願意,而是唐鑫一進來,不由分說便坐到她的位置上,劉晨看這情勢,原本是要去廚房吃的。但被木香留下了,讓他坐在了彩雲跟唐鑫中間。
為此,唐鑫惡狠狠的瞪了木香好一會。
木香伸著出手,指著一處,示意他看。
唐鑫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廳堂的一角,立著一個頗為眼熟的物件,他仔細一看,忽然記起這東西,他好像在五皇子府看見過,可還是不對,他繼續往上看,就瞅見一隻白色的鷹,正用陰冷的鷹眼盯著他,見他看過來,那雙犀利的鷹眼還微微眯了下。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是要警告他嗎?
等他收回視線時,對面的那個他最討厭的女人,已經轉開視線,看向別處。
唐鑫心中憋屈,也沒注意到唐焱看過來的擔憂眼神。
因為有唐皇在,木香不準兩位老人家再喝酒,免得勾出唐皇肚裡的酒蟲,不好收場。
沒了酒,這飯吃的也不熱鬧。
唐皇吃的更不盡興,因為木香只讓王海切了一小塊羊肉給他,剩餘的羊腿,都擺在桌子正中央。
看看自己盤子裡的,再瞧瞧大盤裡的,唐皇心裡嚴重的不平衡。
“為什麼朕只能吃這一點羊肉,臭丫頭,朕住在這裡,你就這麼對朕嗎?苛待於朕,也是死罪!”
木香啃著骨頭,絲毫不為所動,“因為您是病人,所以不能多吃,等啥時候,您的情況改善了,才可以適量增加,現在嘛,不行,而且待會,您還得把藥喝了,明日一早,給您準備的鍛鍊工具,都會擺到院子裡,早上不許偷懶,勤於鍛鍊,才能有個好身體,這是為您好!”
唐墨不是很相信她的理論,而且在他看來,沒有什麼能比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