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光是一層意思。
“襄王妃那個女人,的確有幾分本事,你還是少惹她為妙,咱們過幾天安生日子,這樣不好嗎?”她心裡想說的,還不止這些。如果不是怕惹人懷疑,她真想讓夙昱將府裡那些姬妾都遣散了,特別是那個舒良娣,今日總是在她面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這讓本就不太放心的上官芸兒,更擔心了。
都說世上的男子,都是性本色,夙昱守著一府的美人,難保他不動心,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夙昱拉著她坐到椅子上,長長的嘆了口氣,“我不找她,她也總會找我,根本躲不開,你想想看,皇后死了,她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我,她怎能放任我,繼續坐著太子之位,而且有訊息傳進來,她遣散了後宮的那些新入宮的嬪妃,讓她們各自回家勸服家裡的親人,如果勸不服,就拿她們殉葬。”
“啊?還有這樣的事,她咋那麼狠心,連後宮的嬪妃也不放過,她這是要造反嗎?相公,你放心,我這就回孃家,找爹爹他們商議,母皇雖不在了,但我爹在朝中的勢力,還是在的,”上官芸兒說這話,她自己心裡都沒底。
誰知道上官家會不會倒向襄王那一邊,皇后不在了,只她一個人,上官家不會搭上全族人的未來。
但是為了夙昱,她願意一試,“夙昱,如果此事不成,我們逃走好不好?或者,我去求襄王妃,讓她放我們一馬,我們帶上家當,到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
她也知道如今的形勢,除了死,就只有逃走這一條路,不管新太子是誰,他都不可能放任前太子還逍遙的待在京中,畢竟太子沒有大的失德,沒有理由非得廢他不可。
夙昱的眼神在那一剎那,變的幽暗不明,臉上的笑意也消散的丁點不剩,整個人好像突然沒了溫度,冷的跟冰窖似的,“走?如何能走?你以為逃走了,他們就能放過我們嗎?放虎歸山,傻子都不會幹這些蠢事,那個女人更不可能,聽說皇上宣她進去說了好一會話,誰都不知他們說了什麼,但是我能猜到,他們說的事,關乎到南晉的將來,換句話說,從今以後,這南晉,就是她家的了,你我還有好日子可過嗎?”
上官芸兒見他不高興了,又急又怕,慌忙抓住他的手,輕聲哄著,“你若不願意,只當我沒說就是,我一個女人,也不懂朝中的事,更不懂得時局,那你說要怎麼辦,我都聽你的,好不好?你別生氣。”
如果是真的唐昊還活著,上官芸兒興許還可以冷靜的面對現在的形勢,她本身是個聰明的女人,便遇到了夙昱,沉浸在他虛幻的愛情裡,她已經變成了個白痴女人。
夙昱瞧著她小心翼翼,極力討好的表情,臉上的冷意收斂了些,伸手輕輕的撫在她的臉上,“這樣才對,我們無路可退,只有往前走,聽著,京城中,有家虎威鏢局,你聽說過沒?”
“虎威鏢局?沒有,你找他們?”她是真的沒聽過,從沒接觸過鏢局,如何能聽說。
“不錯,我確實要找他們,明日一早,你去上街的時候,去一趟,見了他們掌櫃的,就說你有一批白布需要押運,出價十文,掌櫃的會說,十文不夠,至少十兩黃金,對上了暗號,你再告訴他,時辰差不多了,該運的貨,也該運了,否則生意就該耽誤了,”夙昱的聲音很輕,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摸索著上官芸兒的小嘴。
他聲音這樣好聽,眼神這樣專注,這樣深情,上官芸兒被他迷的暈頭轉向,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清楚,只是含糊的點頭,“嗯,你放心,我一定會辦好。”
夙昱勾唇一笑,伸手摟了她的肩,換做唇細細的吻著她。
一個男人這樣溫柔的動她,上官芸兒一顆心化作了水,流到了全身,又麻又癢,熟悉的感覺,讓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她的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