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去,一人伸手就要去抓水瑤。上官芸兒不能抓,只好用請的,“我家殿下剛剛回府,還有許多事,請太子妃改日再來!”
水瑤一見他們要動硬的,也急了,身子往後躲開。她輕功還算不錯,稍稍躲開一些之後,之前的天真爛漫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晚木香與她決戰時的模樣。
“赫連大哥,你果真要這樣對我嗎?你秘密回京,恐怕也是這個女人慫勇的吧,她不顧你的安危,是想置你於險地,你不在的時間,你又可知她幹過些什麼,整日與幾個男人進進出出,幹些不軌之事,全京城的人都看見了,可笑的是,你居然還將她視做掌中寶,我真的很憐憫你,被騙的這樣慘,從前以為你是英雄,現在你卻被這一大頂綠帽子,給徹底毀了!”
“你還是醒醒吧,這人女人絕不簡單,你何至於為她毀了前途,擅自加京,當以叛亂罪論處,”水瑤怨毒的眼神,再度掃過木香的肚子,“你為了她千里奔波,又怎知這肚子裡的,就一定是你的,說不定,她早已與人私通!”
沒有人攔著她把話說完,要是換個人,這會早在情急之下,一把掐死她了。
可是赫連晟沒有,木香也沒有。
沒有心虛,沒有心慌,沒有懷疑,又有什麼可攔的呢?
木香跟赫連晟的眼神平靜極了,赫連晟甚至連眼珠子都沒晃動過,等她說完了,他的眼神依舊沒有變過。
水瑤一見他這個表情,本來信心滿滿,這會卻沒了底,“你不相信?你若不信大可問問這京城的百姓,問問他們,這個女人是不是每天都跟他們廝混在一起,賭坊青樓,哪個地方她沒有去過,她甚至,甚至還跟太子私會……”
“水姑娘,請你自重,”這個突然發聲打斷她的,不是木香,也不是赫連晟,而是幾分鐘之前,還跟站在一條直線上的上官芸兒。
木香沒忍住笑了,走上臺階,身後的赫連晟步步緊跟,片刻都不敢疏離。
“知道她為什麼打斷你嗎?”木香走到水瑤身邊,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她,“因為你觸到了她的逆鱗,做人做到你這個份上,居然還能活著,也真是奇蹟了,還有什麼沒說完的話,就一併說了吧,要開晚膳了,我們家好像準備二人的飯,是不是,喜鵲?”
“是,沒有準備她們二人的,夫人,您快進去吧,兩位老太爺都等急了,外面風大,您身子若,比不得某些人心奸肚惡之人,”喜鵲都不需要指桑罵槐,光明正大的罵他們,又能如何?
木香笑眯眯的點頭,“好啊,折騰了一下午,餓的前胸貼後背,太子妃想必不會留下會飯,吳青,把這位水瑤姑娘,客客氣氣的請出去,記得要請出去,”說完,她回頭一看,赫連晟還站在原地,秀眉危險的挑高了一些,“襄王殿下不進去用飯嗎?還是說殿下是想親自送她們一程。”
赫連晟冷硬的臉龐,浮現一絲囧色,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了聲,趕忙走過來扶她,“香兒說哪裡的話,本王也餓的很,讓吳青他們送吧,本王陪夫人肜飯!”
就在赫連晟扶著她的時候,木香冷眼笑著,藏在袖子裡的手,狠狠掐在他的手臂上一把。
赫連晟臉上沒什麼表情,唯有摟著她的緊了緊。
上官芸兒是待不下去了,眼瞅著水瑤還不肯走,她也無可奈何,領著兩個婢女,出了襄王府。
她前腳剛走,水瑤剛被扔出去,後腳王海就過來了。
水瑤離開襄王府,自然會有人跟著,瞧著嚴忠不見了,就知道他是幹什麼去了。
赫連明德看見赫連晟完好如初的回來了,老眼流下幾滴淚來。
木老爺子也是又笑又激動,直說,只要平安回來就好。
赫連晟除了對木香之外,對旁人總是淡淡的,直到聽說彩雲跟劉晨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