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一推一搡之間,她看見了床頭擺著的小人,“咦,這不是我雕的那一個嗎?怎麼會在這兒,還變了樣呢!”
赫連晟頭枕著自己的一隻手臂,也看向她手裡的木頭人,“你雕的太醜,這是為夫昨晚雕的,比你那個好看多了,我們的娃兒一定就是這個模樣。”
木香白他一眼,嗔怒道:“誰說我雕的醜,我那是沒雕好而已,再說了,我聽老人說,小娃剛生來,都是很醜的,皺巴巴的,跟個小老頭似的,長著長著,長開了才會好看,所以你雕的這個,肯定不像。”
“是嗎?那要不我再改一改,改成個小老頭的模樣,可好?”
“不要,你才是老頭,你全家都是老頭,”木香寶貝似的,將那木頭人抱在懷裡,撅著嘴道。
赫連晟被她可愛萌萌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一手攬著她,將人兒帶進懷裡。
“哎呀,你又要做什麼,現在是大白天,快點放手啦!唔!”
木香掙扎抗拒的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都被赫連公子吞吃入腹,消失在他的口中。
木香得承認,無論何時,她都無法拒絕赫連晟的吻。
好似中了他的毒,沒有他的吻,心裡便缺了一塊。在他離開的時候,這種空缺的滋味,尤其嚴重。
現在,他回來了,吻了她。
心裡,身體,空缺的那一塊又重新被填了回來。
赫連晟先是輕輕的吻,細細的吻,如膜拜一般。然後,在木香喘了一大口氣之後,他加深了這個吻,深入,又纏綿入骨。
因為怕壓著她,所以他沒有將木香撲倒。
而是拉著她倒下,讓她半趴在自己自己胸前,伸出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胸勺,不讓她躲開。
清晨的吻,無關其他,只是單純的想要親吻廝磨罷了。
何安候在院外,等著主子醒來開門。
胖妞也跟他一併蹲在那,其他的下人都去忙他們的事了,這會只有他們兩人候在這。
胖妞瞧著四下無人,凌到何安身邊,神秘兮兮的問他,“都這麼晚了,他們還沒起床,我來的時候,陳媽還囑咐我了,說是讓咱們別去催,她擔心夫人下不床!”
胖妞的臉上,寫滿了疑問,感覺很苦惱啊。
何安沒想到她會問這種問題,當即捂著臉,轉開頭去,不敢看她。
但是胖妞仍是一臉的疑惑,喋喋不休的接著說道:“可我就奇怪了,夫人身體那麼好,怎麼就起不來呢?莫不是你家殿下對木香做了什麼,難道是體罰?”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胖妞可待不住了,站起身就要往裡面衝。
何安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小姑奶奶,你可別跟著添亂,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不是什麼體罰,以後你就懂了。”
“夫妻之間的事?”胖妞眨著圓溜溜的眼睛,一臉的茫然,“那這事是不是很可怕,是不是痛苦?我聽以前的姐妹說,洞房那天,新娘子哭的可厲害了,好多成過親的女娃,第二天都要跟人哭訴,說自己的相公頭一晚欺負她,這不是體罰,那是什麼。”
何安滿頭滿臉的黑線。這叫他怎麼回答,他又沒成過親,又沒洞過房,哪裡知道的那麼清楚。
胖妞見何安不說話,心中更沒底了,抱著何安的胳膊,怯生生的道:“小安子,要不然咱們還是別成親了,我怕疼,就這樣相處,不也挺好的嗎?”
何安覺得自己快站不穩了,沒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呵斥她,“你瞎說什麼呢,別人說疼你就以為疼,你又沒親眼見過,你咱知道她們說的就一定是真的,說不定她們是逗你玩呢!”
胖妞抱著他時候,身子貼的也緊。
雖說胖妞現在瘦了不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