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令拿去不成?”
“少在這裝了,定是見我們三人來了,害怕了。放心我們不會殺你,還要拿你去請東方不敗那狗賊。”曲非煙嘲笑的說道。
遲婉兒一皺眉頭,心道不是郝剛拿的,不可能呀!只有他有這個機會,他拿黑木令不是救任我行,那是為什麼?難道他去找東方不敗了!想到這遲婉兒心中一驚,教了他伏虎十八掌,他自覺武功大成,去找東方不敗尋仇去了!這等事也不跟自己說一聲,兩人雖說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有著過命的交情,想他是不想連累自己,就自己去了。好糊塗呀!他那是東方不敗的對手呀!
無心跟這三人閒扯,遲婉兒說道:“任教主,黑木令的確不再我這,我跟東方不敗也沒什麼關係。我還有事就此告辭。”說完轉身就走。
“姑娘且慢,老夫曾經信任某人,卻被害,在西湖底一住就是十二年。僅憑一句話,實在是難令老夫信服。如若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不要怪老夫無情。”任我行冷冷的說道。
遲婉兒不以理睬,根本沒把這三人放在眼裡。任我行頓時大怒,出手向遲婉兒後心抓來,感到後背勁風吹來,遲婉兒回手一掌,正中任我行抓來的手掌。
見遲婉兒一掌拍來,任我行心中不屑,運起吸星大法,就要吸取遲婉兒的內力,曲非煙和向問天也嘲笑遲婉兒。
遲婉兒揮出的掌沒什麼花哨,就是一記全力以赴的金剛猛虎掌。掌爪相碰,任我行倒退了四五步,才穩住身形,倒背這手說道:“好剛猛的掌力,如此年輕就有如此了得的身手,看來老夫是老了。你走吧。”
遲婉兒看了三人一眼,向黑木崖行去。向左使見任我行被逼退就是一驚,趕忙向前問道:“教主!”
任我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她的武功剛猛霸道,向要吸取她的內力,必先能承受住她那剛猛的掌力。雖然可以勝她,卻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看她的樣子,跟東方不敗的確沒什麼關聯,和她消耗時間,不如直接去找東方不敗。”
向問天說道:“那先去找大小姐嗎?”任我行點了點頭,三人也是離開了山谷。
遲婉兒當日下了恆山,怒氣的她就想去嵩山派找茬,但走在山間,看到那奇秀伊人的景緻,頓時對去嵩山派殺人沒了興趣。自己這是為了什麼呀,難道只為別人而活著嗎?別人有別人的生存之道,自己何必多加干預呢。
自己喜歡和令狐沖暢飲,但那任盈盈不想叫自己見令狐沖,自已喜歡調戲任盈盈,可惜她知道自己的秘密,不敢得罪她。不過說來也巧,這兩人竟然都見過自己的身子,真是兩個混蛋。
既然想見的人不能見,能見的人不相見,索性都不管了,自己一人飄蕩在青山綠水間,逍遙一段時日再說。
可沒想到這任我行倒是神通廣大,竟能早到自己。不過看你曲丫頭的樣子,認為自己是魔教中人,不去救他爺爺,就記恨起自己來了。看來向問天沒聽自己的話,還是去找她了。她學了吸星大法,內力大增,定是吸取了不少人的內力,在這樣害人下去,就要真的成魔了。
自己有心幫她忘記仇恨,快樂過日子,反成了她的仇人。看她激靈聰明,卻也是個白痴,枉費自己一番心思。
那郝剛去了黑木崖,不知是生是死。要是真的去了,生還的可能性不大。自己這個便宜‘小姑子’去了不知那大哥大嫂歡迎不歡迎。在下恆山時,就感覺去黑木崖比較不錯。既然正派人容不下自己,還不如去魔教混混。
因為郝剛去的時間太久了,要是真的去了黑木崖,就是自己現在在黑木崖也已經晚了,要是沒去自己就沒必要擔心,既然如此遲婉兒就放慢了腳步。
出了深山,順來千百銀票,在客棧點了幾道菜,要了一壺酒,享受了一番,過了幾日才登船向雲南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