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也是將來最有出息的徒弟。’
回到房間,遲婉兒趴在床上抽出著哭個不停,痛苦至極的她開始懷念林家快樂的生活,要是乾孃在該多好呀!爺爺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他老人家慈祥的笑容是那樣的使人感到溫暖。小瓶子是不是還那樣倔強,應該長高了吧,不知道我回去還認識我嗎?好想有個人來安慰自己一下,可這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奢望。不知道他來武當了嗎,不知道他還記得自己嗎?
迷離迷糊的睡著了,聽到有敲門的聲音,擦乾了臉上未乾的淚水,“誰呀!”“婉兒姑娘是我。你起床了嗎?”就聽門外傳來靈真的聲音。“靈真大哥呀,我還沒穿衣服呢。”遲婉兒說道。“呵呵,對不起婉兒姑娘,看來你是太累了。今天是我師傅繼任大典,定閒師太今早剛到。你快起來吧,定閒師太知道你來了向要見你。”“知道了,靈真大哥,我馬上就去。”說著遲婉兒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第十九章 東方
“你來了。”定閒師太說道,“婉兒見過師叔。”遲婉兒說道。“坐吧,你師傅找過我了。”定閒師太說道。遲婉兒‘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既然靈真說自己是恆山派的,那師傅當然知道自己一直住在恆山了,來找定閒師太也沒什麼稀奇的。
“人生遭次大事,一時想不開也是因該的。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人還是要好好活著的,你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就沒了爹孃,你師傅把你當親生孩子看待,當時也是恨鐵不成鋼,一時氣憤,你師傅也是悔不當初。他來也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好好活著。要是不想回泰山派,他拜託我收你為徒。不知你有何想法。”定閒師太說道。
“我離開泰山的時候,一心想著報仇。時間久了,也看開了。師叔教導使我幾乎放棄了,可看到師傅,還是有些恨意。本上恆山是為了求藥,叫人看不出自己是個閹人,現在想想也是多餘的了。就是別人看我是女子,可我始終是個閹人,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師傅性情剛烈,聽不進小人的嘲諷,我還能怪他什麼呢。”遲婉兒嘆息的說道。
“阿彌陀佛,師侄能想到這一點,天門師兄有你如此徒兒,真是師兄的造化。既然你一看開,叫遲婉兒或叫遲百城也是沒什麼分別的了。你的武功,現在也是一流高手,在恆山也好在泰山也好,都隨自己的意願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吧,繼任大典也快開始了。”
遲婉兒和定閒師太一起出了房間,就見儀和師姐,儀真師姐,鄭萼等恆山弟子,不知什麼時候以在門前等候,但定靜師太和定逸師太並沒有來。“我們走。”定閒師太說道。
眾人向真武大殿走去,鄭萼等幾個弟子看到遲婉兒也來了,詫異的跑過來,“婉兒小丫頭,說下山去,其實也來武當。自己一個人跑來,也不跟姐妹們一起來,真是氣死我了。”鄭萼笑嘻嘻的埋怨的遲婉兒,還不規矩的用手戳遲婉兒胳肢窩。遲婉兒板著臉向鄭萼的小腰扭去,“臭鄭萼,別亂摸,小心我…”
“小丫頭,幾天不見漲能耐了,姐妹們,你說咱們該怎麼收拾著這臭丫頭呀?”鄭萼也不甘示弱的向遲婉兒扭去,幾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在定閒師太身後,小聲的鬧了起來。定閒師太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向前走著。就要到真武大殿前時,定閒師太乾咳了聲“咳”。眾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憋著笑容,不敢在嬉戲。
和眾女的重逢,使遲婉兒的這進一個月,煩悶的性情好轉了不少。來到殿前,見已經來了很多武林人士。遲婉兒基本上都不認識,看向泰山派的時候,就見天門道長正向這邊看來,趕緊扭頭不去看他。
就見真武大殿張燈結綵,殿前兩側個放了一排椅子,供前來道賀的各派掌門落座。恆山泰山同屬五嶽劍派,就在比鄰,定閒師太和天門道人離的比較近,兩人正在小聲的說著什麼。遲婉兒向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