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含著淚花,那建立竟然跟在他身後,也是神情緊張。曲非煙見到遲婉兒,拉著她就向後殿奔去,口裡埋怨道:“不是說叫你十五來,你怎麼到現在才來。”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建立本想和遲婉兒說話,但遲婉兒不喜不怒,毫無表情,也沒看自己一眼,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三人來到東方不敗那後花園,就聽見令狐沖哭泣著喊這任盈盈的名字。遲婉兒心中咯噔一下,任盈盈怎麼了?天下間又誰能傷的了她?她在黑木崖,就是自己要傷她也不是容易之事,難道又有武功強似自己的來殺她?
走進房間,就見任盈盈綁在椅子上,清秀貌美的小臉,扭曲變樣,樣貌凝神恐怖。令狐沖附在她身邊,哭泣不止,一老頭和一老婆子站在一旁,老頭子滿頭白髮,口中唸叨,似是著魔一般。
遲婉兒不只緣由,沒有說話,可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畢竟自己有些喜歡任盈盈,不知為何她卻變成這般摸樣。見遲婉兒進來,令狐沖強制痛苦,站到一邊。
曲非煙進了房間,就對老頭子說:“平大夫開始吧!”說著就拉遲婉兒到床上去。遲婉兒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沒有動身,冷冷的說道:“幹什麼?”
曲非煙哭泣道:“你不是個閹人嗎?盈盈姐姐叫平大夫為你做醫療,把你便成真正的女人。”話語急迫,似是憐惜遲婉兒,又似遲婉兒強迫任盈盈似的,含有怨氣。
遲婉兒聽了怒氣頓升,自己是閹人不錯,孤獨無依也是不錯,但說自己強迫任盈盈談何說起?要是自己一心做女人,十幾年前在恆山就叫定靜師太給自己醫治了,何必在來強求任盈盈。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就已經認命了。
遲婉兒手臂一甩,擋開曲非煙拉著的手臂,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曲非煙就是一愣,沒想到遲婉兒竟不願意。遲婉兒還沒出門,令狐沖猛然喊道:“婉兒妹妹,我求你了!你就幫幫盈盈了了她的心願吧。”
遲婉兒站在門口,心道,我是閹人與她何干,怎麼還了了她的心願?就在遲婉兒愣神之際,就聽任盈盈痛苦的怒嚎,如惡獸般瘋狂,叫人不寒而立,聲音越演越烈,最後如鬼哭狼嚎,恐怖之極。遲婉兒轉身看去,見她欲要掙脫繩索,撕咬眾人,瘋狂之極,那還有人樣。眾人無不痛哭流涕,傷心不已。
雖然不知道她怎麼,但遲婉兒本就心軟之人,見她如此痛苦,哀傷的說道:“我該怎麼做。”那老頭說道:“你們都出去吧,老婆子我來來吧。”
令狐沖,曲非煙和建立傷心的不願看任盈盈一眼,匆匆逃出了房間。太陽落下,遲婉兒靜靜的躺在床上,任盈盈慘白的面孔,帶著一似微笑,眼角流下一滴眼淚,離開了人世。
令狐沖看著任盈盈悽慘的面容,傷心欲絕,眾都默默的站在他們身後。過了半天,令狐沖知道已無法挽回,抱著任盈盈出了房間,眾人跟隨而去。
遲婉兒默默的躺在床上,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一會建立走了進來,道:“師弟,你感覺怎麼樣。”遲婉兒看了看建立,說道:“我沒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建立說道:“你走了後,我也沒臉回泰山了。把掌門寶劍還回去後,就去找你。沒找到你,見到令狐沖,他說你八月十五會來黑木崖,我就倒著來等你了。師兄對不住你呀。”
遲婉兒說道:“師兄,我又沒怨你。這任盈盈到底怎麼回事?”
建立嘆息道:“聽曲姑娘說,你們攻打黑木崖的時候,東方不敗殺了任我行等人,卻不殺任盈盈,只是戲弄她。那東方不敗惡毒之極,竟強行叫任盈盈服食了魔教一陰毒之藥‘三尸腦神丹’結果,任盈盈就成了今天這個摸樣。”
遲婉兒嘆了口氣,心道,自己要是早一點,悟出伏虎十八掌後九掌,也不會是今天這種結果了。感嘆一聲說道:“她中毒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