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的臉連抬也沒有抬起,隨口道:“當然是我美麗動人的甜心了。”
“真心希望那位女士不要同意。”
文博爾嘲笑
道,“畢竟你的喜歡特別廉價呢,距離你上一次表白女性被拒絕,過了幾天呢?五天?三天?”
“哦,我想起來了,昨天你才被拒絕不是嗎?立刻就換了一個目標嗎?天啊,被你求婚的女士可真是不幸。”
威斯塔折千紙鶴的手指微頓。
坐在旁邊的秦戚也睜開了眼睛。
坐在文博爾旁邊的第八基地元帥陸傳西本來正在光腦上研究新型武器資料。
聽到這句話,他瞥了眼作死的文博爾,屁股往外挪了挪,絲毫不想被捲進這場風波。
果然下一秒,威斯塔嘲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不懂很正常,我們成年人的世界你這個打賭輸了都要回家找爸爸的小屁孩,是不可能理解的。”
“誰找爸爸了?!”
文博爾一聽這話漲紅了臉,他雙眼充斥著憤怒的火焰,被替換成機械手臂的左手張開,喀吧一聲,掌心出現了一個硬幣大小的機械黑洞,對準威斯塔,忍著怒意:“你是不是找死?!”
威斯塔輕哼了一聲,半點都不帶怕的,他珍而重之的將自己疊好的千紙鶴放進了自己旁邊的包包中,戴著墨鏡的臉上咧出刺眼的笑容:
“那你可要一擊必殺。”
“我沒死成的話肯定會流血,要是墨鏡也湊巧被你打碎,失控的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威斯塔是編號bfe07的禁忌者,一旦看到人類的血液就會失控,平日隨時隨地都會戴著墨鏡,避免失控。
文博爾被他這麼一激,怒從心起,恨不得直接斃了對方,可理智又不斷提醒自己不能這麼做,看這對方有恃無恐的笑容,文博爾只能恨恨地收回手臂。
“我不是怕了你,如果不是在懸浮車上,我肯定會直接動手。”
威斯塔見狀嘴一撇,還想說什麼,隨後就聽到旁邊傳來略帶警告的冷冽聲音:
“威斯塔。”
“行行,我知道了。”
威斯塔知道秦戚是在暗示自己不要把關係鬧僵,他敷衍地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粉色的摺紙繼續疊自己的千紙鶴。
剛才的鬧劇過後,懸浮車內很長一段時間都安靜無聲,直到懸浮車停下,秦戚從裡面走了出來。
其他的元帥並未下車,他們的住處跟第六基地不在一個地方。
正當懸浮車即將發動的時候,第四基地元帥文博爾一扭頭,透過車窗看到,一個面容精緻的黑髮少年小跑到了秦戚的身邊,兩人站在一處不知道說了什麼,隨後朝著一起走進了大樓內。
氣氛看起來頗為融洽。
“那是秦戚的管家?”
文博爾看向威斯塔,眉眼俱是驕縱。
明明不久前他才和威斯塔發生了爭執,現在提問的時候,態度依舊理所當然,彷彿對方必須得回答他一樣。
威斯塔最看不慣文博爾這一點。
第四基地從上到下真是一個做派,傲氣的不行,不過想到明天還要繼續在攝像頭前維持表面關係,威斯塔也沒頂嘴,一邊摺紙一邊嗯了一聲。
“那個管家看上去年紀挺小。”
文博爾收回視線,那麼瘦弱的一個管家要服務秦戚可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不過,普通人能為禁忌者服務是他們的榮幸和義務,他們應該感到開心,就算服務物件是秦戚也一樣。
對面的威斯塔一抬頭就看到文博爾眉眼永遠不變的高高在上,他嘖了一聲,繼續翹著二郎腿低頭疊他的千紙鶴,打算把這個討債鬼送到地方就趕緊走人。
明天多開輛車,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