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尹少竹還刻意支開朱宓,找上孟中儒。
“二爺,你要回去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去準備一些藥讓你帶回去敷傷。”一聽他即將離去,孟大夫趕緊到藥房準備金創藥。
尹少竹點了點頭,目光落在盂中儒身上。
“二爺怎會如此看我?”被他看得渾身不對勁。
“你昨天將朱宓錯認為採月,我能請教你,採月是誰嗎?”
“那是我錯認了,我知道朱宓不是採月,採月從來不笑的。”他笑得感嘆,彷彿陷入回憶。“我也不清楚採月的來歷,不過三、四年前我在揚州執醫時,她偶爾會到我的醫館來買金創藥或處理傷口。”
“喔?”
“每回想跟她多攀談幾句,她總是不說話,冷著臉,拿了藥,便丟下一大錠的黃金離去。”
“是嗎?”尹少竹沉吟著。這聽起來,與朱宓極為不同,卻又有極相似之處,好比她給錢向來大方。
“後來大約是三年前開始吧,她沒再來過,我也替她放心了些,畢竟老是受些刀劍傷到醫館來,也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