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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戰就被橫掃的狀況。

大熱天出了這樣一身汗,自然少不了食冰降溫解暑。見屈突家的僕人端上來一盞盞疑似刨冰的東西,李賢不由得暗歎風潮流行之快。他剛剛取了一盞,左邊的位子就被人佔了。

“你也嚐嚐我家做的六郎冰效果如何!”屈突申若笑吟終地眨了眨眼晴,先是痛喝了一氣融化的冰水,愜意地舒了一口氣,這才溫不經心地道,“那個人我昨夜再次命人審理過了,結果他供認是新羅人,但早年就在大唐做生意,此番之所以會加入是被人脅迫。不過,若是就此斷定刺客是新羅人,卻也為時尚平。”

正在這受冰諒滋味的李賢驟然一醒,原本四處張望的目光立刻收攏了回來。略一沉給,他便坦然告知道:“抓到刺客的事長安令馮子房已經

報知了上官儀,依我看,上官儀新官上三把火,少不得會插手管一管這件事。至於暗地跳腳的人,想必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上官儀?”屈突申若愣然一挑眉,旋即愉快地笑了起來,“我以前聽人說六郎你精明,我還不信,如個看來果真如此!我還以為你必定是去找許老頭,卻不料是上官儀。那位長安令大概也對你感思戴德,

要不是你,他這一關就難過了。”

要不怎麼說惡貫滿盈附廓省城呢?在長安洛陽這種地方當縣今,那前世何止是惡貫滿盈,簡直是十惡不赦罪大惡極。夾在眾多位高權重的官員當中,足可媲美在刀鋒上跳舞了。話說回來,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愜意,別看屈突申若是女人,卻是一點就透。

他忽然情不自禁地朝旁邊的屈突申若瞥了一眼,見其滿臉專注地在那裡舀著刨冰,兩耳邊的幾縷亂髮正隨著微風輕輕拂動,平添了幾分往日看不見的嫵媚。此時此刻,他沒來由聯想到了那一次看到她躺在床

的安靜模樣,不自覺地吸了一口氣。

就是大姊頭,也不乏女人柔美的邢一面,要不小丫頭怎麼說她本是長安第一美人?

“賢兒!”

右耳忽然傳來的一聲大叫讓李賢渾身一哆嗦,一轉頭看到賀蘭煙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他的右手邊,此時正用手肘撐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還不等他開口說括,小丫頭忽然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塊帕子,在他

臉上細心擦了幾下。

“打完了馬球也不知道先洗一把臉,看這灰撲撲的像什麼樣子!”賀蘭煙一邊說一邊嗔怪地在李賢身上拍打了兩記,瞥見他那個盞子幾乎都化成水了,心中自然更是氣惱,“你扯你,這都化成水了,還怎麼

吃?秀色可餐不錯,可也別真的連正經東西都忘了吃!”

李賢終於在這一連串溫情和埋怨的舉動中敗下陣來,見旁邊的屈突申若饒有興趣地看著賀蘭煙的舉動,他隨口敷衍了兩句便立刻落荒而逃。他如今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人家說左擁方抱的齊人之福不好享,敢情是坐在中間的滋味太難受了,和坐針氈沒什麼兩樣!

者到李賢走了,賀蘭煙無可奈何地輕輕啐了一口,便緊挨著屈突申若坐了下來,心裡滿是亂七八糟的心思。遠遠望著李賢和李敬業等人拘無束地給哈大笑,她愈發覺著憋得慌。

旁邊的屈突申若忍然問道:“賀蘭,你覺著六郎對你好不好?”

“那當然!”賀蘭煙不假思索地迸出一句括,旋即卻又有些沒信心。她轉頭看著屈突申若,很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幾分端倪,最後還放棄了這一無用的嘗試,賭氣似的又加了一句,“反正他親也親過了,今生今生別想放手!”

“哦?”屈突申若的臉上忍然露出了幾分戲讒的神采,“既然這樣,又有你外婆和姨娘做圭,你還怕什麼!,”

“申若姐姐!”賀蘭煙此時才醒悟到屈突申若是在取笑她,那熟悉的稱呼一出口,她憋著的氣便漸漸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