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勁,都沒能撼動他,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的。
“老婆,快點炒菜吧,老公快餓死了。”慕巖催促,盧謹歡推不動他,只好放棄,開始炒菜。她做了四菜一湯,慕巖幫著打下手,兩人很快就把飯菜盛到桌上。
慕巖請言若過來吃飯的時候,言若看了看桌上的飯菜,說:“我還以為做滿漢全席呢,就這幾個菜也要人侍候著。”言若這話沒有針對盧謹歡,她是在心疼自己的兒子。
盧謹歡剜了慕巖一眼,好像在說:瞧,都是你壞事了吧。慕巖十分無辜,夾了一塊咕咾肉放進言若碗裡,說:“皇太后,兒子跟兒媳一起侍候您,您看您多偉大,不是?”
“去,就知道貧嘴。”言若話是這麼說,臉上卻掛上了笑意,拿起筷子將肉送進嘴裡。盧謹歡擔心的看著她,這是言若第一次吃她炒的菜,她十分緊張,生怕她會說不好吃。
言若嚼了嚼,直到嚥下了,她才說:“嗯,肉嫩而不膩,好吃。”
盧謹歡這才鬆了口氣,笑盈盈道:“媽媽,好吃您就多吃點。”
新年前夕,他們一家人,終於吃上了和和美美一頓團圓飯。
白柔伊離開慕宅後,她心裡十分難受,又不想回家。這段時間她賴在慕宅的事讓白方渝知道了,白方渝什麼也沒說,只說讓她好自為之。
她現在灰溜溜的從慕宅出去,回到家裡,準會被姐姐奚落一頓。她以為她比姐姐聰明漂亮,肯定能贏得慕巖的心。就算使用卑劣手段,也可以讓慕巖跟盧謹歡離婚。
可是剛才慕巖跟她攤牌了,她知道她就算留在慕宅,也不會有多大的意思。而且現在,她不想得到慕巖了,她想毀了他。既然她得不到,她就不會讓任何人得到。
她要讓盧謹歡嚐嚐失去最愛的痛苦。
她來到‘左岸’,這裡是y市出了名的娛樂場所,也是上流社會的人消費的地方,隨處可見某某高官啊,某財團的小開呀,或是演員藝人,在這裡都是稀鬆平常的。
她進去後,並沒有惹來多大的注意力。她找了個靠角落的隱蔽位置,讓侍者送來了一瓶烈性白蘭地,就開始一杯一杯往肚子裡灌。
當藝人,沒有誰不會喝酒,為了拉到贊助,為了得到導演的認可,她們其實下賤的比陪酒女還不如。這幾年,她有慕氏在後面罩著,所以才能一路順風順水,沒有受到過太多刁難。
她天姿聰明,又勤奮好學,更重要的是會見風使舵。也有導演佔她嘴上便宜,她聽之任之,只要不動手動腳,她一般都能夠容忍。所以為了拉到著名導演,會喝酒是少不了的。
她記得有一次,她為了鍛鍊自己的酒量,喝下整整兩杯高濃度的白蘭地,差點沒醉死過去。後來是慕巖來帶回了她,她趁著酒勁,對他哭訴了自己對他的感情。
可是第二天,他依然只當她是朋友。
沒勁,沒勁透了。白柔伊想起過往的自己,真心的覺得沒勁,為了個男人,她自甘墮落到去陪陸一梟那個噁心的老男人睡覺。
是的,她跟陸一梟不只那晚睡過,勾搭上陸一梟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性急的約她去了他其中一套別墅。原來他早有預謀,在給她的酒裡下了迷幻藥,等她醒來時,她已經被他綁在了床上,而她的嘴裡,正被他的臭玩藝兒堵著。
當時她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卻為了不壞事,而默默忍受,她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男人將他骯髒的東西放進她身體裡的噁心感覺。
想著這些不堪的往事,白柔伊又灌了一杯酒下肚,才勉強壓下那種噁心感。她什麼都沒有了,為了慕巖,她輸了自尊,輸了名譽,身體也變得骯髒,她什麼都沒有了。
她一杯一杯的往胃裡灌,空空的胃火燒火辣的痛。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她無聲的哭著,眼淚很快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