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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成痴入迷的事情,多少見識過幾樁。

更何況這粗魯的小姐對他們並沒有輕慢之心,她只是單純的粗魯,一樣米養百樣人,她不是個壞孩子。

“瑪麗葉小姐的飛機今天凌晨到達臺灣,少爺他有要事去見瑪麗葉小姐了。”溫斯頓誠實的回答。

苗豔闌揚起微笑,內心卻突地抽動了一下。

她不該悲情的,她不是已經下好決定,無論如何都要保護那人兒嗎?為什麼只是因為聽到他去見她,她便覺得難受呢?

她怎麼能夠這麼反反覆覆,這麼的不堅定呢?

如果無法把對方看得比自己重要,那麼所有的保護都只會淪於形式,都會功虧一簣的,她必須要堅強、篤定、沒有疑惑。

瑪麗葉比她重要,因為喻元浩。

思緒瞬間跳到結論,苗豔闌仰起頭,決定轉換一下心情。

“溫斯頓,你原來會說話耶!”她笑著問,將所有苦悶的心情埋到心底深處,落鎖。

溫斯頓微笑。

他只是沒有需要開口,又不是啞巴。

“以前少爺不說話,所以我自然沒有回應的需要啊!”他很私心的想讓眼前的女孩多瞭解喻元浩一點。

苗豔闌聞言,眉頭一皺。

喻元浩不說話?他沒有不說話啊!

“他在家裡不說話嗎?”雖然和她認識的他不同,但是她很好奇,他是否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這個程度的貪心是可以被原諒的吧!她不由得這麼想。

溫斯頓的思緒回到過往。

“喻家家大業大,以機械工程起家,後來跨足到飛行器,舉凡飛機、直升機,甚至戰機的研發都有涉獵,企業體遍佈海內外,少爺是唯一的繼承人,除了還有一點自由的幼兒期外,他沒有不被當成喻氏的一部分來看待過。

“或許是這樣吧,少爺的私我部分並不強烈,他的二十四個小時都是對外力求表現,所以當不面對人時,他也愈來愈靜,把時間拿來準備應付外界的能力。簡言之,像是一個下了舞臺毋需說臺詞,便忘了怎麼說話的演員一樣。”

剛開始,他在一旁其實是很心疼這個老成的孩子,但一路伴他長大,他也發現他無能為力。

喻元浩需要的是更強大的刺激,一個完全和他相反,能不顧一切的野性生存方式,以打破那層殼。

而現在,喻元浩已經破殼而出了。

看他早晨離去時的剛強果決,彷佛一個皇權加身的王者,他不再是喻氏的王子,他本身就是王,喻氏為他而存在。

聆聽老管家的陳述,苗豔闌是有些明白又有些模糊的,她並不明白其他家庭怎麼教養小孩,她只知道她爸媽很寵她。

要她健康,要她快樂,沒有成就也無所謂,讓她順著心意長大。

“聽起來好像很辛苦。”苗豔闌很難想象,只感覺到那種日子不是很苦悶嗎?

溫斯頓微微一笑。

“現在不會了,少爺他已經有了珍貴的東西,絕對不能放手離開的人了。”人會因為有想保護的人而變強。

苗豔闌強擠出微笑。

是啊,她懂。

“我也希望他可以幸福。”苗豔闌笑著說道,不去理會內里正如刀割,血淋淋的痛著。

她無意識撫摸著肩上的槍傷。

過去,她保護的人不值得保護,她選擇調任,現在這份熱切的心意不是公事,而是徹頭徹尾的私事。

“元浩!”

被人領進門,馬上聽到清脆悅耳的聲音,喻元浩張開手臂,接住了撲來的女性。

在交換幾下親密的頰吻後,他很開心這小女人的行跡並沒有洩漏,順利的進入臺灣。

“瑪麗葉,這一趟一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