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辜眼神中,郝姑娘判斷,這是一個很會裝叉的偽人。
模樣,是她無辜的一大證據。可那暴露的裝著,又透露出她時刻引誘男人的意圖。其實這樣穿、這麼長的人無數,可郝隨偏偏直覺認為這人就是目的不純的那種。
別怪她有偏見,覬覦小軒軒的人實在太多了,她的防線已經漸漸提高。
季軒只瞄了一眼,然後回頭看郝隨,眼神示意:繼續?
她是很想繼續,可那對不識相的男女沒走,她難為情呀。
眼神回視:繼續沒問題,但先打發掉他們。
收到命令,季軒微微側頭,皺眉不耐煩:“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女子甩開了地中海的肥手,在地中海不悅的剎那奔過來。
地中海的神情,很像自己最近看的小說裡面的金主誒……郝隨腹誹,難不成這女人被包了?擦!被包了還垂涎她的小軒軒,簡直不知死活!!!
“季軒,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白紗呀!”
“白紗……”季美男持續皺眉,自語。
白紗眉角高提,樂:“是呀,我就是白紗呀!”
季美男繼續自言自語,“白紗是什麼東西?沒聽過。”
“噗嗤……”
郝姑娘不愛乾淨,把噴出口水的嘴巴湊到季美男的袖子處,捏著一小截袖子,擦嘴。很不衛生,可是很有用。
這是在宣誓主權,宣誓此人有主。
就像公狗非尿急情況下撒尿一樣,只是為了顯示自己領土。
正文 【蓋棉花純聊】
…
這女人啥意圖,非常明顯。郝姑娘只能用最俗卻最直接有效滴方法告訴她:麻煩滾遠點,這男人是我滴!
白紗大姐聽季美男說自己是什麼東西,神情很受傷。這樂壞了郝姑娘,季軒一定是故意的,這傻帽大姐害季軒‘半途而廢’,他怎麼不有仇必報?
“季軒,你不記得我了麼?我們曾經很好呀……”
“是嗎?我怎麼沒印象?”
“……”鎮定!鎮定,郝隨!她只是在使離間計。
“我們同桌一學期呀,你怎麼可能不記得?”
原來是同學……
“為什麼不可能?你長得很特殊麼?我為什麼要記得?”
“噗……”
白紗是隻高手!
為毛說她是高手?
你看,季軒這樣諷刺她她都不尷尬。若不是真的很大量,就是心機太重了。
直覺,這種女人絕非善類。
“寶貝兒,你到底走不走?”
被忽略的地中海不耐催促,白大姐回頭瞪了一眼,地中海禁聲。轉過頭來,又換上一副甜美可愛的模樣,那閃閃的虎牙刺得郝姑娘眼睛生疼。
很不爽!
“季軒,我男……我哥在催我了,下次再聊……我們還會再見的!”
“……有病!”
郝姑娘也應和季軒暗唾:“……還很神經!”
季軒真覺得自己遇瘋子了,誰跟她聊了?她沒看出來他一直在打發她麼?
而且,季軒揚唇譏諷,做人情婦就做人情婦,偏偏裝兄妹。她真的以為,他看不出她的廉恥意圖麼?
除了隨隨,誰也進不了他心,誰也配不上進他心!
地中海自認為很魅力地向郝姑娘拋了一goodbye kiss,郝姑娘差點吐出大前天吃的牛肉麵。
郝姑娘反胃低咒,“狗男女……”
“隨隨,你怎麼能這樣說別人呢?”
“呃……”捂臉……她沒素質。
“怎麼能說狗男女……根本是姦夫銀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