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略略想那麼一下,寒如冰便忍不住霞飛雙腮,暗呸不已:“呸!呸!呸!這壞人真是可惡,怎能吧人家誤導至這般不堪的田地!”
“你……你是不是故意想要人家難堪來著?”
以手遮面,寒如冰半是害羞,半是惱怒的瞪著雲飛,怎樣都要從他這裡計一個說法。
乾咳了兩聲,強抑住滿腹的笑意,雲飛方道:“如冰姐,這就沒辦法啦!我就是這麼一個俗人,倒不是故意衝你來的,平時我說話,就是這樣的。再說,話粗理不粗,只要講的有道理,縱是再粗一點,也是沒關係的。”
“你說什麼?還要再……一點?”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一個女兒家,和一個男人討論“粗”與“不粗”的問題,太過曖昧,太過容易讓人想歪,話到嘴邊上,寒如冰硬碰硬是生生給改了口,含糊了過去。
原本,雲飛是沒有往別處想的。他的心思,也只是在寒如冰令他捧腹的姿態上,略作停留了片刻而已。可聽了寒如冰小嘴裡婉轉而出,含含糊糊的粗之一字,雲飛忽然覺得有些難受起來。
心頭有一股邪惡的火苗,像是永夜的極光,再深沉的黑暗,卻也遮蓋不住一般,騰騰騰的,便竄了上來,然後就再也熄滅不掉。雲飛暗自嚥了口口水,笑容不自覺的變得邪惡了幾分:“我是說,我可以更粗一點的……”
“天啊,那個混蛋,他再說些甚子啊!”
寒如冰只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燥熱了幾分,不知為什麼,從雲飛嘴裡聽到這句話,她情不自禁的,便有一種身在床上,而他卻壓在自己身上,然後深深進入自己的錯覺。
便過分的是,彷彿是隨著他那帶有魔力的語言,她當真可以感覺到,在她的身體裡,生出一種某物變粗的異樣刺激!
“嗯唔……”
如同波斯貓兒一般的嘶嗚,還沒出口,便被寒如冰給死死捂住,不讓它散出半點,驚慌偷撇了雲飛一眼,卻正好撞見他那曖昧難明,偏偏又讓人忍不住想要陷進去的目光和笑容,一時間,寒如冰不由得痴了!
距離一點點的在縮短,彷彿是磁鐵和鐵屑似的,在磁力線的作用下,兩個不同性質的事物,正在逐漸生交集。
“不!不可以的!”
恍惚中幾乎要擦上他的唇,天生的責任感肩上的重擔,幾乎同時給了寒如冰壓力,讓她在迷濛中醒來,差之毫釐躲過了雲飛的嘴唇,貼著她的面頰,擦了過去。
沒能吻上寒如冰的唇,雲飛感到無比的遺憾,好在他並不是毫無收穫,吻上她的面頰,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交代。那水嫩嫩的面頰,吹彈可破,貼上去地那一瞬,雲飛甚至感覺自己像是墜進了最深沉的美夢,好想就此生生世世沉淪其中,永遠都不要醒來。
可惜,好夢從來易醒,即便是面頰被吻,寒如冰也不願被雲飛多佔一刻便宜,理智回到她身上的剎那,她便已經有了新的決定。
和雲飛待在一起,讓她感覺十分危險。她很擔心自己芳心失守,墜入情網。特別是眼前這人,是她剛認的弟弟,又是自己愛徒弟的愛人!
寒如冰側過臉去,望也不望雲飛一眼,她在害怕,她害怕自己和他的眼睛對視之後,又會生什麼意外……萬一她改了主電,她會一輩子內疚的!
看到對廣交地臉側開,雲飛不由有些失望,他並不介意和寒如冰這等天姿國色,世所罕見的美人兒生點什麼,可那也得在雙方那有結果的條件下,他可不是什麼處處留情,處處薄情的薄倖男,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兩人能有好結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出於這種顧慮,雲飛只是很遺憾的在心中抽出一瓜皮慧劍,試圖斬斷那尚未成型的情絲:“沒有結果的愛情,還是早點讓它結束的好。這樣,大家就都不會受傷太深!”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