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導不是我們黨的幹部,不是百姓的警隊長?難道你的工作是為了某一個領導才做的,換了一個領導,所做的事就對不起死去的弟兄了?”
暴龍有點語無倫次的說:“你明明知道,高空他,他……我不知道怎麼說,反正我覺得你這麼做不對。對不起林頭,也對不起死去的兄弟。”
王靖拍了拍他地肩膀,說:“暴龍,人各有志,裂哥也沒有什麼不對的。不過,說真的,裂哥,我們一起走了這麼多風風雨雨,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實在,也很本色的人,我喜歡你這一點。如果你覺得從此以後跟著高空走是你自己真心所想的,如果你覺得就此攀上高枝飛黃騰達就是你的人生理想,我覺得也無可厚非。不過,我這個人可能上不得檯面,因為我不喜歡的人,就是給我高官厚祿,我也不會和他一塊走的。我申請調職,郊縣,甚至森林巡警都可以。”
我呵呵一笑,說:“阿靖我還沒現你原來還挺文藝的。我就不明白,我現在有什麼做得不對的。我也跟你說過,我這個人
什麼遠大地誌向,我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找到一個不錯去混吃等死,現在看來,這個願望實現的可能性非常近了。我們原來做什麼,現在還做,跟喜不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關係呢?”
王靖苦笑了一下,說:“你說的也不錯,不過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我申請調職,你不會卡住我不放吧?”
我嘆了一口氣,說:“你地人事檔案現在是在明秀區南山派出所,你要調職,找明秀區分局吧。暴龍,你呢?”
暴龍沒有王靖那麼會說,他只是大口的喘著粗氣,瞪大著眼睛看著我,說:“我地人事檔案也在派出所,我自己去申請。古隊,你說你現在做的沒什麼不對,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也和你一起走了很多路,以前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兄弟,夠義氣,現在我不知道你還是不是,我會看著。”
我說:“我們是紀律部隊,不是黑社會。
你看吧,我沒什麼好說地。”這種話說起來乾巴巴的,太他媽地不是我真心的想法了。說實話,我就歡暴龍這樣的人,耿直,講義氣。這種人,幫你擋子彈的時候都不會皺眉頭的。
我轉頭看向黎雅,說:“小雅,你呢?”
黎雅把眼睛看向別處,聲音顯得有些飄渺,說:“選擇從來都沒有對和錯,希望你過得幸福吧。”她在這時候也會和王靖他們一樣的表態,這是我們說好的,不過,我聽得出,她這個話語帶雙關。這是隻有我才明白的,把這話嚼在嘴裡,有點苦。
我沒有再追問她什麼,把視線投向了王小二和李真淑兩口子。
王小二推了推他厚厚的眼睛,說:“我們做的是技術活,無所謂在哪吧。不過頭,說實在的,我們都以為你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和高大局長走得那麼近的。”
我苦笑著說:“拜託,那是原來別人看不上我好不好。秦煙、範倫婷、你們呢?”兩個mm的份量絕對是很重地,因為隊裡的兄弟們對她們還在賊心不死呢。
範倫婷還是那個樣子,披著一頭警隊不允許的卷,領口開得很低,手裡夾著一支很長的女士煙,看起來很痞。當我問她地時候,她把襯衣脫開一部分,轉身露出後肩上的那個火焰紋身,問我:“這個怎麼算?”
我說:“我剛才不是一直在說嗎?小隊的編制不變,職能不變,你們為什麼都要問我這樣一個問題。秦煙你是黨員,你覺得現在和原來有什麼區別嗎?”
秦煙那雙可以催眠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突然笑了一下,說:“沒有。不過人嘛,總是有感情的,感情用事的人我覺得都挺可愛。我留下,反正我現在也只能做內勤,和小二真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