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殘,叫老夫一聲師父吧。”
“師父。。。。。。”
“哈哈哈。。。。。。”金丹子一聲長笑,縱身跳入了飛雲鼎。
“轟”的一聲爆燃,爐內閃現出天青色的光焰,已然至爐火純青之境。
莫殘呆呆的望著飛雲鼎,金丹子的身影永遠的消失了,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滾滾流下。。。。。。
莫殘在地上足足躺了一夜,直到天亮之時才逐漸生成少許真氣恢復了些體力,此時爐火早已熄滅,他慢慢的爬起身來到了飛雲鼎旁。
白色的炭灰還有餘溫,攝魂眼中驚奇的發現南越王鼎烏黑的鼎身之上,呈現了五彩流蘇的霧靄,靈氣四射,而那隻大飛雲鼎則變得黯淡無光。此刻莫殘終於明白了,金丹子用心良苦,竟然把大鼎的所有靈氣全部轉移到了小鼎身上,報廢了東晉葛洪流傳千年的飛雲鼎。。。。。。
金丹子肯定知道莫殘不會同意這種損人利己的事兒,因此隻字未提,如今他已殉鼎離去,莫殘心中的苦澀之情難以名狀,不由得苦笑了兩聲口中輕輕道說道:“金丹子啊,你自己真的才是迂腐。”
莫殘將南越王鼎抱出來,揭開鼎蓋看了看,重石已經全部熔化滲入了鼎體之中,一隻裹含著金丹子百年童子血肉之軀和葛洪飛雲鼎千年靈氣的新鼎誕生了,它已不再是過去南越王趙佗的煉丹爐,乃是塵世間唯一最具靈氣的鼎爐,而它屬於莫殘。
是時候離開沖虛觀了,莫殘將小飛雲鼎放入盛重石的紫檀木箱之中,輕輕的蓋上箱蓋,收拾好包袱和藥箱,意念改變了容貌然後去向無塵子道長辭行。
“欽差大人,恭賀為皇上煉丹成功,您說的那個書生趙嵐之已經來過,貧道尊照大人的吩咐已經將藥丸交給了他。”
“很好,本官這就返京稟明聖上。”莫殘匆匆說道。
無塵子率一干道士恭送莫殘至山下,望著馬車漸漸遠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莫殘趕著馬車徐徐而行,金丹子說先用小飛雲鼎煉製兩張護身符,想來有也道理,萬一入滇的路上碰見天虛真人的話,搞不好自己也會被鎖入九宮山禁地,琵琶骨穿上鎖鏈囚禁個幾十年豈不完蛋了。可是到哪兒去煉製符籙呢,那個地方必須是天虛找不到的,而且還要有妖丹或是千年藥草,看來只有一個去處,那就是神農架。
莫殘是個做事果斷的人,既然想好了就立刻行動,於是馬鞭一揚,一路向北絕塵而去。
襄陽城內,白樸子透過各種門路打聽了數日,終於搞清楚了欽差大人的底細,連夜匆匆忙忙返回九宮山稟報。
“什麼!欽差大人竟然是白赤子,你沒有搞錯吧?”天虛真人愕然道。
“絕對沒錯,師祖,據說白赤子在揚州府護駕有功,皇上這才派他當了欽差副使。”
天虛真人愣了半晌,發出一連串��說男ι��灼幼雍駝嫜餱有睦鎦狽⑩稹�
“師尊,要不要弟子去把他逮回來交您發落。”真陽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天虛悵然說道,“白赤子武功早已在你之上,我們當初都看走了眼啊。苗鳳麟啊我的好徒弟,你這是在報復貧道麼?”
清虛老道在一旁勸慰:“掌門師兄,貧道覺得莫殘這個人心地並不壞,或許這中間有什麼緣故也說不定。”
“哼,”天虛冷笑道,“緣故?緣故就是苗鳳麟有意讓他上山伺機與妖道金丹子取得聯絡,偷學他的邪門武功,這小子心機極深竟隱藏的滴水不漏,把整個真武道觀都蒙在了鼓裡。如今功夫練成了,就輕而易舉的救走了金丹子,玩弄我上清派於股掌之中。”
清虛欲言又止,他心裡也在納悶莫殘丹田空空如也毫無內力,怎會輕而易舉的從禁地裡救走金丹子呢。
“白樸子,你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