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點頭。這個頂層其實什麼機密也沒有,就是特意要弄出這個一分神秘,讓人感覺到龍山電池的神奇。
來到中間供奉廳,居安思危四個在打大字牌,這副大字牌是麗維經過再三的結果,這個頂層的工作確實很輕閒,一個月才用配一次液體,每天的工作就是檢查檢查再檢查,按照再嚴格的檢查,走完一遍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磨了陳維政半天,弄來一副大字牌,空閒時三個人輪流打,一個人值班。
居安思危看著麗維們打大字牌,很快學會,等到麗維們一下班,就是他們接手上班打牌的時候。
胡亞達不跟他們一起鬼混,自己在一旁苦練,他現在已經凝體,進入到魂靈境界,再進一步能趕上鄧中升,比起居安思危來,已經高出不少。居安思危知道胡亞達運氣好,水靈體質,基礎底子好,練起功來事半功倍,出成績快,出效果快。看到胡亞達進步神速,居安思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陳維政沒有理睬那賭姓大起的四人,來到胡亞達面前,說:“給你帶來一個小朋友,你沒事幹就帶帶他。”說著,把空間裡的小人參娃娃拿了出來。告訴胡亞達:“這是個小妖精,叫做嬌子。本來是個女孩子,偏偏附生在小男孩的身上,就成了這麼一個小妖精。”
小妖精叫道:“我一定要修練到重新鑄型,把這個靈體變成一個千媚百嬌的小女孩。”
“小男孩怎麼樣?小女孩又怎麼樣?總好過你有靈無體,無從修練。”胡亞達說:“何況這個靈體外形還不錯,應該不是人靈,是藥靈。不是人參,不是首烏,應該是石斛蘭。這個東西很少見,見過千年人參,少見百年石斛蘭。”
“丫頭,告訴我,你是什麼人轉靈?”胡亞達問,他不想收留那些來歷不明的人。
“我只是一絲靈力,後來融合了一些其它靈體,才成了一個有意識的靈力球。我最初的記憶是80年前的湘水大戰,我當時才三歲,媽媽揹著我,後來打散了,媽媽也死了,我也死了,我看到媽媽被吸進一個圈裡,我的一絲靈識被一個老爺爺拉進了一個破廟。”嬌子說。
“你俗家姓什麼叫什麼,父母叫什麼?”胡亞達問。
“我不知道父母親叫什麼,他們就叫我嬌子。”嬌子的神情不似作偽,三歲的孩子能知道什麼。
這是從三官堂收來的靈體,只有這個一直附在青幡上,躲掉了喂金絲玉線的噩運,其它已經全部進了金絲玉線的口中,剩下的也作為禮品送給了蔣子敬。
“你過來吧!”胡亞達心裡也比較喜歡這個孩子,有點把他當成華崢的感覺,牽著嬌子的手,來到深井邊。嬌子馬上就喜歡上這個地方,強大的水靈對於木靈是一個很好的補充,立即坐下,享受水靈的洗滌。胡亞達走到居安思危的牌桌前,隨便一掃,把居安思危面前用來作籌碼的水靈丹撈了十幾粒,也不管居安思危的抗議,走到嬌子面前,告訴他這種糖豆雖然不太甜,但味道還不錯,吃完了就去那四個叔叔的桌上拿,把桌子上的吃完了就讓四個叔叔去釣,先吃一百粒再說。
居安思危在那邊大叫苦命,天天釣水靈,弄出水靈珠,好不容易滿足了胡亞達,讓胡亞達凝體成功,又要幫小妖精弄水靈珠。話是這樣說,實際上居安思危四個挺願意幹點事,好過一天無聊。
陳維政在供奉屋的一邊再整理出一間約五十平米的房間,弄成一個大書房,把空間裡一些讀過的書整整齊齊擺放,一張紅木大寫字檯,文房四寶,成捆的宣紙,還搞了兩塊璞玉當鎮紙。對胡亞達說:“我知道你文武雙全,就兼做嬌子的西席吧!”
再對居安思危說:“你們四個也別一天到晚的打牌,有空看看書,一輩子很長,總得找點事做。”
陳華居說:“主人你也幫我弄一個書桌,我這幾天跟著老胡學畫竹,有點心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