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還有一個作者。”
“古庸生?”彌琥脫口接道。
“是啊,古庸生,就我觀察的結果來看,他將是唯一一個有機會挑戰薛慕亮和韓朔暢銷霸主地位的年輕作者,三年,最多不過五年,暢銷榜前三必有他一席之地,”說到這裡匡衡搖了搖頭,“不過你們留不住他,就好像當初的北鶴堂一樣,而我會保持對他的關注和追逐。”
“所以,那時你看到他的稿子後做的批評也是為此?”
“對啊,其實我看到那些稿子的真實反應是,這真是天才之作,倘若這個作者交給我指導,什麼薛慕亮、韓朔,統統往後排。”
“他不用別人指導的,”彌琥輕輕說道:“他也不會跟他們比,如果他要比,沒人能贏得了他。”
匡衡笑道:“拭目以待吧。”
“不要從我們這裡挖作者,不要洩露雜誌的內部秘密,跟唐南、青陽做好交接工作,然後希望你的事業能取得成功,我真心祝願你。”
周道然留下這句話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又一個主編離職,又要做人事調動,又要重新補充一個編輯進,雖然周道然對這一系列的問題都已習以為常,但是還是忍不住心中悲傷,離別總是讓人生出這種情緒。
“上面壓著,下面走著,又有哪個能理解我這個總編的壓力呢?”周道然苦笑自言自語,然後給總部公司寫郵件。
匡衡的主編位子暫時由唐南兼任,青陽全權協助,因為匡衡的離開,《大江湖》編輯部接連幾天氣氛沉重,唯一可喜的訊息是雜誌首印十五萬冊全部售罄,需要加印十萬冊,《大江湖》的編輯們對“加印”兩個字真是久違了。
同樣久違的還有學生們姍姍來遲的週末,柳敬亭本週要去彌琥家取手提,同時交《七劍下天山》的大綱,週五的放學鈴聲剛響起,柳敬亭就收拾好一切,起身離開教室。
作為初中畢業班的學生,他把對週末的渴望表現的如此**裸,實在是不像話,不過鑑於他在第一次摸底考試展現出的實力來看,他放學放得這麼積極絕對不是不愛學習,而是勞逸結合的表現。
週末的校門口,計程車要多於往常,不用開口,自有司機殷切上前拉客,柳敬亭報出彌琥所住的小區地址,選擇了要價最低的一位司機。
在去彌琥家的路上,柳敬亭開始整理《七劍下天山》的大綱,所謂大綱就是把整個故事概括出來講給編輯彌琥聽而已。
四十分鐘後,計程車在一個乾淨的小區門口停下,柳敬亭付錢下車,左顧右盼一番,正要去傳達室登記,互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他:“柳敬亭。”回頭看到提著布袋的彌琥。
“你剛從菜市場回來?”
“廢話,還不來幫忙。”
柳敬亭心裡生出一種古怪的感覺,好像一個丈夫來接買菜回家的妻子。
“今天給你做幾樣我的拿手菜,哎,你怎麼空手過來,大綱呢?”
柳敬亭指了指腦袋,說:“都在這裡。”
彌琥白了他一眼,說:“得瑟勁。”
兩人一路說著,到了彌琥的家,“家裡有點亂。”彌琥十分謙虛地說道,可是柳敬亭卻完全沒有發現哪裡有亂得痕跡。
“我去廚房準備晚飯,計算機在沙發上,你老老實實地把大綱寫出來。”
“遵命,編輯大人。”
彌琥嫣然一笑,轉身進了廚房。
柳敬亭先是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的佈局,整體印象是乾淨,其次是隨意、自然,總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