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就是傳說中的‘女人看了寶貝。男人看了流淚’的大作嗎?”常有道撇嘴道。
“看吧。常主編你語言中的攻擊性正好印證了這本書的可怕。”
“我是不屑好吧,你們難道不知道咱們老大對這種情感類書籍最為反感嘛?”
“柳總是討厭假模假式,信口胡說的情感專家,不是這種科學著作。”康令月糾正道。
“口說無憑,我現在就把這本書發到群裡,看老柳怎麼說?”
常有道說著果真把《尋歡樂園》發到工作群,問:“老柳,這本書看過?”
柳敬亭當然沒有出現。徐晴回覆道:“他在忙,小常你怎麼敢提這本書?”
徐晴回覆完。幾個女孩紛紛回捂嘴笑的表情。
“晴姨以你的境界,還看這本書?”
“呵呵,這本書的作者是我心理學的導師,裡面還有一些例子和實驗是我收集整理的呢。”
常有道反應迅速,回道:“我說呢,這本書透過例項,利用分析歸納的方法,對男性心理的挖掘和揭露,簡直入木三分,我偶然翻看了下,看得我是汗流浹背,感覺自己完全被看穿,無處可藏。”
“老常,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吧?”
“高層在談話,不要插嘴。”常有道把蘇瑾的梗拿過來用起來。
“你們怎麼突然聊到這本書的?”徐晴問。
“不是,本來是在猜獨去的性別,我們都認為他是男作者,米蘇則認為他是女作者,大家爭論著就扯到性別心理學上,然後提到這本書,對了,晴姨,你覺得獨去是男是女,老柳怎麼說?”
“兩種可能,一種是智商極高的男性,一種是經歷豐富的女性。”徐晴說。
“晴姨這個分析全面、準確,我竟無法反駁,應該沒什麼誤差了。”
“寫作本來就像唱大戲,化了妝之後,安能辨出是雌雄。文筆細膩的男作者你們見得少?出口成髒的女作者你們見得少?”
“行了,等柳敬亭拍完這段,我問下他的意見。”
徐晴也猜出了大家的心思,畢竟在大家的心目中,只有柳敬亭才擁有最終極的權威,這種信任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
柳敬亭還沒來得及跟大家分析獨去的身份,遙遠的德意志卻如期傳來赫斯塔的聲音。
“我還要把這個獎獻給東方的柳敬亭先生,儘管世界都在注視那場可笑的賭局,但我仍期望你能擯卻名利心,專心文字,等待你破繭的一天,貴國古代有位老夫子曾經說過,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與你共勉。”
赫斯塔深諳中國古代文化,對諸子百家也多有研究,提起他們的名人名言,可謂信手拈來。
作為目前文學界最炙手可熱的諾貝爾文學獎新科得主,赫斯塔的話一旦傳開,立即成為各大媒體文化版的頭版頭條,這段話說得冠冕堂皇、胸懷博大,將一個長輩對後輩的訓誡和教導塑造得極有教育意義,即使傳到中國,也贏得一片讚揚,特別是一些公共評論員和高校教授。
諾貝爾文學獎積威多年,地位崇高,赫斯塔推門而入,身份地位一躍千里,她的作品內涵自然也隨之今非昔比,一字一句都擁有非比尋常的意義。
“人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倘若柳敬亭再執迷不悟。一意孤行,未免就太有失體統。”
這種風格的話來自某些教授。
“赫斯塔信手奪諾獎,公開喊話柳敬亭。中國或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