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痛苦一輩子但無法責怪自己嗎?”
“……”風雷和追魂同感愕然:怎麼會有這種法子?
“很簡單,我們只需把火鳥的寶貝子女調教成我們這樣子,我保準他一輩子欲哭無淚。”
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冷血向前走著,可是,等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頎長的巷子外了。冰冷的身影,似乎已經完全融入到冷寂的夜色中,成為其中一分子,再也分不出彼此。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之際,風雷和追魂正對望著,眼睛裡正閃發著不懷好意的光芒,宛如他們的眼光,就是未來的保證。他們幾乎可以預見到,他們已經用可惡無比的陰謀,填滿了火鳥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