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豔俗,只感覺美得雌雄莫辨。
走了一會,我聽到嗷嗷的叫喚聲,“啊……”
“忍著點。”
突然聽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我迫不及待的走到這處營帳外,一襲白衣映入眼簾。
“比試就比試,打那麼重做什麼?骨頭都錯位了。”
“空塵大師,下次我們再也不敢了……啊……疼疼疼……”
“疼什麼疼,都是要上戰場的爺們兒,這點疼微不足道。”
我打量著忙碌著接骨的身影,秦苒跟過來順著我的視線望向營帳。
“空塵大師怎麼在這裡?”
“莊鈺出來了,他能不出來?”我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偷偷跑出來,卻不和我說。
突然眼睛一亮,捉弄人的想法瞬間升起。
我趕緊跑回營帳,將秦苒按在書桌前,“我來說,你來寫,我的字跡他都識得。”
秦苒研了墨,將紙鋪開,“阿瑤你說。”
“你就寫,空塵哥哥,你我一見如故,只是身份相隔萬里,喜歡,卻不敢說出口。我不在乎你是出家人……”
秦苒聽了我的話俊臉一紅,“阿瑤,你心悅空塵大師?”
我捂著肚子咯咯笑個不停,“你猜。”
秦苒無奈搖了搖頭,“接著如何寫?”
“嗯,你就說,今晚夜半,河邊相見,你若不來,恐我們無緣,來世再見。”
秦苒點了點頭,“還是你狠。”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秦苒依然縱容的把信寫完,吹了吹墨跡,小心翼翼的將信放在信封裡。
“阿苒,你去找人轉幾手送到空塵那裡。”
“好。”秦苒笑著掀開簾帳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安漠琉璃城下。
春華幾人勒馬停下,春華讓其餘人等待,獨自驅馬走到進城守衛邊,翻身下馬。
取出懷裡的金色的特質令牌,上面描刻著特殊寫法的寒字。
守軍一見令牌,有些驚訝,慌忙接過令牌,檢查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悄聲問道,“您是?”
“我是大黎長公主的人,奉公主命令,有急事見你們城主。”春華道。
那人不敢耽擱,前些時日,大殿下說過,見令牌如見他,任何要求都要答應,哪怕將城池拱手相讓。
趕緊吩咐一人先去通報,又對春華道,“公子,隨我來。”
為了方便,春華也著男裝,還將臉抹黑了些。
“好。”春華接過令牌,小心翼翼放回懷裡,公主的東西可要仔細護好了。
春華對等待的幾人招了招手,對護城守軍說,“他們也是公主的人。”
“明白,放行。”那人招手,立馬有人將攔著的柵欄搬開,領著春華幾人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