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寒起身的功夫,隨手捏了塊石子,朝幾人的方向彈了過去。
石子直接入木三分,樹上的幾人一個不防,全部掉落在地上。
但是絲毫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爬起來。
幾人穿著夜行衣,與黑夜融為一體。
只是缺少了一片花兒,暴露了他們幾人的位置。
我捂嘴輕笑,蘇慕寒已經蹲在我的面前。
“來。”
“嗯。你的人,都真可愛。”
回到住處時,琉璃正躺在房頂,獨自飲酒。
前一夜的情景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沒想到他一世英名,竟然會被人貶低至此。
“琉璃?”
我試探的問了句,琉璃無精打采的看了我一眼。
“真巧啊,公主。”
我拍了拍蘇慕寒的肩膀,示意他把我放下來。
蘇慕寒微眯著眸子,盯著在瓦片上擺造型的琉璃。
“真巧。”
蘇慕寒咬牙道。
琉璃一個哆嗦,抬眸看向蘇慕寒,許是酒意上了頭,他此刻覺得十分憋屈。
於是他翻了個身,決定不理會蘇慕寒。
“昨夜可能對他有挺大的打擊。”
我想了想道。
“無需理會他,時間不早了,我先送你回房休息。”
我搖了搖頭,道,“不必了,雖然我來的次數不多,可是回房的路我總是識得的,你去看看他吧。”
說完,我就擺了擺手,隨即離開。
蘇慕寒注視著那個背影,直至消失在走廊盡頭。
隨即恢復了一副冷冰冰的神色,一個旋身飛上屋頂。
現在琉璃身旁,“怎麼?”
琉璃看了他一眼,又轉過了身子。
蘇慕寒嘆了口氣,坐在他身側。
“你是受了什麼刺激?”
“受了你的刺激!”琉璃沒好氣的道。
蘇慕寒嗤笑一聲,“昨夜你又沒有失身,這一副樣子給誰看?”
琉璃突然坐起身,“我……你!算了,跟你這種人講不明白!”
昨夜在怡紅院,琉璃被放到一張紅木雕花大床上,床上鋪了不知什麼墊子,很是柔軟。
昨夜有一個女人,在他臉上脖子上胡亂親吻。
只是他被點了穴,還被捆綁了起來,想要反抗卻動彈不得。
整整一夜……
她在他身旁,要麼彈琴,要麼唱歌,總是有法子刺激他……
那女人還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他,說他不行……
琉璃思及此,不禁握緊雙拳。
若不是早上秦苒去了,他怕是會因為想要衝破穴道爆體而亡了。
他今日洗了許多遍澡,都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蘇慕寒瞥了眼琉璃,許是看清他心中所想,哼了一聲。
“那女人,是乾淨的。”
琉璃一愣,“你說什麼?”
“自己想。”蘇慕寒丟了三個字給他,便不願再多說。
蘇慕寒拿起一旁的酒罈,飲了一口又丟給琉璃。
琉璃黑著臉接過,二人坐在房上,看向漆黑的夜。
夜裡蘇慕寒回了房,便立刻寫了封信,告知蘇燁他要成親的事宜。
並在信後特意說明,是告知,不是詢問或者請求。
不是需要他們做添妝,只是希望他們明事理一些,莫要添亂。
翌日,許是心中有事,我早早起了身,便伏在了書桌上,開始起草新的計劃。
隨意寫了幾筆以後,我才發覺我並不瞭解全程。
憑想象去做了計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