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虧的又不是你,你不是才佔了我的便宜嗎?”舞衣說著一笑,將頭埋進藍羽的頸窩:“再說,這青樓雖把我醉了一盤,但卻撈到了不少的訊息。”當下舞衣便把聽來的都說了一遍。
“容府上的人抓了教主,這不大合理,會不會是容叔沒死,怕教主出事,故意以抓的方式將他救下,不然他幹嘛要官府的人壓住這訊息呢?”藍羽的猜測被舞衣否掉了:“不會,容艾將我控制,要我殺掉,殺掉了爹在孃的面前,分明就是為了讓娘死心隨他,可娘卻偏跟著去了。雖然你說的是親眼看見容艾墜崖,但只怕他未必就是死了。再說了,他一心的謀取,只怕和外公意見向左,眼下說什麼好心救了外公,我不信,弄不好他是想控制了外公為他做事……羽,我們還是應該去看看,小心為上。”
“恩,寧兒你說的對,要不我們現在去探探?”藍羽說著就要起身,但舞衣卻笑了:“這個時候還早,我們不如尋家客棧休息片刻,待到四更天時,再去探。”
“好,依你,這裡也確實還冷了些。”藍羽說著便是拖著舞衣起來整衣而行。兩人尋了一家客棧要了間上房住下後藍羽又和店小二打聽了下容府的位置後,便是上樓休息,更與舞衣放開介懷宿在一個被窩裡。
“羽,咱們娘到底生過幾個孩子?”舞衣輕聲問著。
“大哥,你我有春,算起來是三胎四子。怎麼?有什麼不對?”藍羽迷糊之中應答著。
“我在想那秀秀和我說容府裡的少爺和我一樣會紅眼殺人,我才想他身上該有魔血,你說會不會也是孃的孩子。”
“怎麼可能,娘就生下了我們幾個,如是那少爺是,娘又是幾時生的?那日裡娘交代了以前的事,可沒聽她說還有個孩子,再說了,你就那麼相信那姑娘的話覺得我們探了虛實再說。何況,那少爺該是容艾與其夫人的孩子,你就不想想那夫人難道會養一個別人的孩子嗎?”藍羽說著轉身將舞衣緊緊地抱在懷裡,鼻翼聞著她的發象體幽迷糊著要睡去。
舞衣眨巴著眼睛想著那秀秀說的一切,末了她還是扯了扯藍羽的胳膊問到:“可也不對啊秀秀說那少爺症狀與我相同,若不是親見,是絕對講不出來的,那少爺總不能假裝如此。我想這少年定和咱娘有些關係。”
藍羽輕咬了下舞衣的耳垂說到:“與其想的這麼辛苦,等下檢視時多注意就是了。好了,別想了緊休息上一會兒,也許我們檢視之時會有機會正好救了外公也說不定以眼下還是攢寫氣力吧。”說著便又繼續睡去了。
舞衣聽著藍羽在耳邊的呼吸聲,慢慢長遠而深重便也笑了。
這些日子在山林裡生活也並不安寧,畢竟要防著遇上他人再其殺戮一路過來也因為小心翼翼而難得休息好,適才又是一番巫山雲雨,看來他是真的累了。舞衣心中想著也閉眼休憩。
當打更的梆子聲敲過客棧前的街道時,藍羽便和舞衣已經起身,準備去往這容府。
藍羽換上一身夜行衣後發現舞衣依舊穿著一身紅舞衣,便輕聲說到:“你怎麼還穿這一身?現在我們是該隱姓埋名的啊!”
“不,我想了想,現在你我不知道容艾是死是活,也不知道這容府上下是敵是友。我這一身紅衣,若是魔教眾人,自然知道我是誰,至少能免內亂。若是為敵的話,我穿哪身都是一樣,所以倒不如穿這個去。”舞衣說著一笑,便是梳理著自己的發。
在舞衣身後,看著她對鏡梳妝,便伸手拿過梳子幫舞衣看著鏡中藍羽專心的模樣,心中卻在猜測著那少爺見到自己會是如何反應,畢竟秀秀說過,那少爺最愛看的便是紅衣袖舞。
兩人準備了差不多,便從窗戶裡翻出,藍羽便按店小二的告知,帶著舞衣來到了容府的宅院。
這是一座三進三出的大宅院,並不是建在鬧事裡,而是坐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