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不過,在下說過,有些話不要問,夫人這一問,我的心倒是難以安於胸中了……”
“你!”君心聞言,一甩袖子,話也不再說是立刻扭身大步走了。留下下人尷尬的望著白衣公子不知道是送還是不送。
“呵呵,君心啊君心,你還是這麼急性子,我還以為你真的沉穩了呢。”白衣心中輕念著,揮手令那下人到了跟前帶他出莊。
……
夜風中,絲竹之聲調笑浪語相接,一派喧鬧的煙花之地中,雲水坊的生意依舊是熱火朝天,當家鴇母招呼了幾位常客後,便上了閣樓,如了一間豪華的包房。
房中,此刻有琴音悅耳,有香薰繚繞,月娥雖然上了年紀,但風韻猶存,竟是更加的嫵媚,全然沒有快四十女人的那份衰老,此刻她依舊衣著暴露,露著她嫵媚的腰肢,讓一人半躺在她的腿上,將自己剝好的花生粒,送進那人的口中。
“公子,附近沒看到藍家的人。”雲衣低聲說著。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那人送月娥腿上爬起,將發一撩,露出那英俊的面容,是白衣。
“您說晚上會有客來,他來嗎?不是和你說的明日拜訪嗎?”月娥不解的問著。
“會來的。今夜。”白衣一臉的笑容。
此時雲衣忽然轉身出去,片刻後進屋送上一個蠟丸:“傳來的信兒。”
白衣伸手結果一捏,破蠟後取出內裡,一張小小的布片上寫著兩個字:結拜。
“哎,他還真是要當我哥啊!”雲衣嘆了一口氣。
第十章 兄弟
娥聽到白衣的話,抽了下嘴角沒有言語,只動手將白T發,用一方絲絹輕輕地紮起。
白衣轉了身看了月娥一眼,輕輕笑著伸手輕輕地捏上了月娥的臉頰:“怎麼我的美人還惦念著藍家的大爺?”
月娥抬手將白衣的手拿下,一臉幽色地說到:“別鬧了,這一個樓裡惦念他的人多了去了,再說,我惦念又能如何呢?這些年他來都沒來過,我惦念也沒用!”
“月娥,你惦念歸惦念,可不許真有想法!”白衣說著一臉的認真:“我可不是阻礙你和藍家人來往,只是我不想我一個朋友傷心罷了……”
“呵,放心吧,我不會痴心妄想的,我都什麼年歲的人了,難道還能到他身邊去?了不起,多看他兩眼罷了,何況,我現在可是公子您的相好!”月娥說著起身往門口走去:“你和雲媽媽一定有話說,我先出去了,待會再過來吧!”
月娥說著,動手披上厚重的毛皮披風,拉門出去了。雲衣走到門口,看著月娥下樓去後,掩上了門,轉身問到:“公子,您幹嘛非要點月娥呢?這樓裡咱們的自己人多的是,我隨便給你尋下兩個都成,她雖是我手裡的,可到底不是教裡的,您就不怕她多嘴或是……”
“呵呵,雲媽媽啊,她那麼聰明的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再說了,她當年對我有恩,我怎麼也要捧著她,讓她再多紅幾年。而且,她是老手,與其找人來演戲,倒不如就她的好。您也別擔心了。”白衣說著一笑,又問到:“張媽你找到了嗎?”
“找到了,現在在西子衚衕裡住著。”
“西子衚衕?”白衣略略一愣:“你不是說她是和一個老廚子對上眼,說合著跟著走了嗎?那西子衚衕可是有錢人才住的地方,怎麼?她又換了別家不成?”
“公子,出了點意外,當初我看著她是跟這個老廚子走的,那老廚子年歲也不小,張媽吧也是個廢了的人,我連錢也沒要,就讓她跟著走了,想著以後那老廚子死了,她混搭點家產過完這輩子也就是了。哪裡知道,那老廚子轉手竟把她給賣了!”
“賣了?”白衣的臉色有點難看。
“對。不過卻是賣給宮裡司務處地一個老太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