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想逗逗她,在她的臉上,頻繁的落下帶走挑釁意味的吻。
陶燻然手上還扯著沒有剪斷的紗布,見他嘴角勾起的壞笑,陶燻然一改剛才臉上逐漸加深的惱意,換上一張笑臉。
她笑的很好看,可是程越澤總覺得她的笑容背後藏著某種他看不出的意味。
果然下一秒,正在進行包紮的手指上,傳來一陣疼痛。剛才讓她包紮的時候,為了不讓她有太多的顧慮,他一直強忍著疼的,十指連心,況且他傷的不輕。
突然的疼痛讓程越澤的眉頭蹙起,而陶燻然臉上卻揚起得逞的笑。
“看你還敢不敢再胡鬧了!”
她竟然是故意的,程越澤不再做聲,一副知道錯了的模樣,安靜的等著她給自己包紮完。
陶燻然將東西收好,剛合上藥箱,不等她將藥箱拿到一邊,程越澤的手便伸了過來,替她將藥箱拎到一旁。
他的目光從頭到尾,一直在盯著陶燻然,讓她有些莫名其妙。
“你想說什麼?”
“我不想說什麼,但是我想做什麼。”程越澤說著,頃身欺向陶燻然。
“你……”陶燻然沒有想到,他竟然敢對自己這樣。不過想起那天在他的休息室裡發生的事情,今天他能有這樣的舉動,似乎也沒什麼可吃驚的。
“我只想用行動告訴你,我不胡鬧了,換成胡來怎麼樣?”
她今天穿著一件高領的打底衫,把脖頸遮的很嚴實,在外面這樣打扮,程越澤是很滿意的,但是回到家竟然還不換下來,這讓程越澤心中很不滿意。
抬手扯開她一側的衣領,陶燻然並不打算束手就擒,想要制止他的動作。無奈程越澤一隻手就將她治的服服帖帖。
入眼的肌膚上那抹淡去很多的痕跡,當然也被他盡收眼底,是他兩天前留下的。
程越澤停住所有的動作,坐直身體,不再逗弄她。
起身整理好衣服,陶燻然起來之後往旁邊挪了挪。
“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話和我說。”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程越澤突然停手,讓她心裡生出一絲奇怪的想法,不知道他到底顧慮的是什麼,該不會是因為歐陽貝麗吧。
幸好程越澤讀不懂女人的這些離譜的猜測於臆想,不然今天陶燻然絕對逃不掉。
程越澤衝她點點頭,“看來你想聽我解釋?”
“你不會喜歡她的,她配不上你。”陶燻然沒有等程越澤解釋,反而自己先用話說服自己。
程越澤聽到她的話,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在笑我對不對,我也覺得自己很好笑。”她剛才的確有些自以為是了。
“燻然,其實你的潛意識裡很清楚,我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有多牢固,只不過你總是喜歡胡思亂想,喜歡妄自菲薄。”拉過她的手捏在掌心,看著她的一對水眸,的說的無比認真,“愛我這件事,你從來都沒有鼓足過勇氣。”
要不是當初他回過頭看到所在角落裡獨自傷懷的她,也許他們這輩子,只能錯過,口口聲聲說懷著那份懵懂的愛情愛了自己六年,可是真的讓她面對這份感情的時候,她只會退縮,只有他一個人在努力。她後退一步,他就上前兩步,竭盡全力的去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
“能不能有一天,你不再躲在我的身後,也不是將我遠遠的甩在身後,而是勇敢的站在我的身側,拿出足矣與我相配的勇氣,和我一起面對一切困擾我們的阻礙。”
“我一個人,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就如同一年前變故突生的時候,他在自己的內心無比焦灼的時候,終於支援不下去,一念之差,鑄成無法挽回的錯誤。
陶燻然靜靜的聽著程越澤說著他的心裡話,聽著聽著,眼淚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