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以他的地位,也接觸不到韓瑞林那個層面,聽說過牛皓凌的事蹟後,他第一時間查到了牛皓凌的資料,並且去了紅葉集團好幾次,目的就是交好牛皓凌。
沒看到韓瑞林現在像是乖寶寶一樣呆在家族裡嗎?這都是牛皓凌的功勞,得知韓老爺子看中牛皓凌以後,韓瑞林哪裡還敢有一絲報復的念頭。
鄭鈞總共見過牛皓凌兩面,都是在紅葉集團的慶功宴上,為了交好牛皓凌,鄭鈞總共來來回回購買了一百萬多股的紅葉集團股份,用現在的股票價格來算,至少花費了上億元,總算混了一個股東的身份,可以參與紅葉集團的股東大會。
牛皓凌總共在股東大會上出面兩次,在場數百名股東,牛皓凌哪裡會對鄭鈞有什麼印象。
鄭鈞為了結交牛皓凌,真可謂是下了大力氣,他身在美國留學,還會提前請假歸來參加紅葉集團的股東大會,如果紅葉集團有最佳用心獎的話,鄭鈞絕對算是一個。
認出了牛皓凌,鄭鈞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十倍,他還是第一次與牛皓凌這麼面對面相見。
“牛皓凌?”範安和那兩名少女一臉迷惑,蘇軍倒是輕聲嘀咕起這個名字,這是蘇軍從小的習慣,喜歡出聲琢磨別人說過的話。
牛皓凌這個名字的確很熟悉,但蘇軍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聽說過,他一直在美國留學,怎麼會了解齊州這兩年發生的事?
蘇軍仔細想了一會,突然猛地瞪大眼睛,想起了牛皓凌到底是什麼人,他沉聲說道:“你就是牛皓凌?閔斌就是栽到了你手裡?”
辰龍閔斌,曾經是蘇軍商界上的摯友,每年蘇軍都從閔斌那裡得到不少好處費,身為江湖人,閔斌從來不吝惜金錢,可是自從閔斌被牛皓凌給打壓後,蘇軍的一項金錢來源也便斷絕了,他本想讓父親幫幫閔斌,卻遭到了他父親一頓臭罵。
那是蘇軍從小到大捱得唯一一次罵,這也是蘇軍為何會記得牛皓凌的原因。
牛皓凌笑呵呵的說道:“辰龍閔斌?沒錯,你是他什麼人?”
蘇軍冷笑道:“那還真是巧了,我正好想找你問問閔斌的事。”
蘇軍並不知道牛皓凌的真實身份,他只知道牛皓凌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在泉市有點背景,辰龍閔斌之所以栽了,完全是因為他不在主場的關係,在蘇軍看來,要是事情發生在岱言,辰龍閔斌絕對會安然無恙。蘇軍不知道福壽堂的存在,更不知道辰龍閔斌是福壽堂十二大佬之一,他一直以為辰龍只是閔斌的綽號。
不知道福壽堂存在,他自然也不知道牛皓凌將福壽堂在齊州的勢力接收了。
蘇軍打量著牛皓凌的穿著,嘿的一下笑出聲來,語氣不無譏諷的說道:“怎麼的?現在混成這個樣了?當年那個敢和閔兄起衝突的牛人,怎麼如今當起了挑山工呢?”
鄭鈞心裡聽得焦急,想出言提醒蘇軍幾句,卻苦於無法開口,看牛皓凌現在的表情,表明了想拿蘇軍開刀了,他要是出言提醒,那不就是立場不堅定嗎?
鄭鈞和蘇軍的關係還真沒好到那個地步,他們只是同學,如果非要在同學上面在加一個身份的話,那就是情敵。
就是這麼簡單。
鄭鈞可不相信牛皓凌真的成了挑山工,他可是紅葉集團的股東之一,以前他購買紅葉集團股份,只是存著巴結牛皓凌的意思,可現在呢?這一百多萬股股票儼然成了他的搖錢樹,不管是軍方還是政府,一律給紅葉集團大開紅燈,如今紅葉集團的產值早就超過了齊商集團,一躍成為了齊州第一私企。
現在鄭鈞手裡的股票至少價值三個億,也就是說在不到一年之內,紅葉集團的資產整整擴充了二倍多,這在整個資產市場中,增長速度也屬於坐上火箭了。
牛皓凌呵呵笑道:“什麼身份都一樣,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