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想法,這興修河道雖然辛苦,可著實是貼近民生的好差事,利國利民,若是能夠盡心為之,必然是會贏得極好的聲譽,父親這樣時常受人詬病的人若是能夠攤上這種好差事,想來對於他的名聲一定有著極大的幫助。”
吉王的眼睛一亮,看向沐寂北的眸子帶著幾分貪婪之色,可面上卻是仍舊扮演著一位腹有詩書,卻又心憂天下,體恤民生的好王爺。
沐寂北那被吹的微微有些發紅的臉蛋在吉王的眼中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女子純淨的雙眸只一落在他的身上,甚至就能激起他的慾望,那張微動的小嘴閃爍著晶瑩,讓吉王不受控制的嚥了口口水。
“王爺?”沐寂北自然將吉王的反應看在眼裡。
吉王猛然回過神來,正色道:“郡主說的有理,不過這件事還是要仔細商討一番的,本王之前並不曉得相爺的難處,更是不知郡主因為此事如此的憂心傷神,是以已經允諾將這帝都的河道許給了旁人,可是如今見著郡主為此傷神,本王心中憂郡主之憂,更是痛郡主之痛,實在是悔恨萬分。”
沐寂北的眸子微微眯起,看來這吉王是色從心中起,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了。
“說起此事,確實是讓我憂心不已,王爺素來通達,總是會有辦法的,還望王爺能夠慷慨相助,臣女自是感激不盡。”沐寂北一臉懇切,晶亮的眸子看得吉王恨不得直接將這溫軟的女子攬入懷中。
他自詡見過各色美人,更是自認為同那些整日沉浸女色的好色之徒有著天壤之別,可是卻依舊是在見到沐寂北時,有些心急的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刻將這美人壓在自己身下。
吉王點了點頭:“既然郡主如此開口,不若同本王找一處詳,郡主以為如何?”
沐寂北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
吉王在前面帶路,沐寂北則是跟在後面,可是邁出步子,卻總覺得整個人有些輕飄飄的,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雙眸眯起,長長的指甲扣進自己的掌心,滲出一道道血印,不經意的對青瓷擺出口型,似乎簡單的交代了什麼。
“青瓷,我有些事情要同王爺商議,你先找大夫到明珠院等著。”沐寂北對著青瓷開口道。
“是,小姐。”青瓷點頭退了下去。
沐寂北一路隨著吉王的步子,雙眼變得越發的朦朧,身子忽重忽輕,眼前的人似乎也開始出現幻影,變得重重疊疊,若是熟悉的人瞧見,一定可以發現,那雙異常清澈的眸子中,變得朦朧起來,染上一絲情慾。
可即便是在這種朦朧之中,沐寂北卻還是瞧見了一個人,阿三。
沐寂北只見著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從院子中穿過,目不斜視,一手拿著一柄劍,只是在沐寂北和吉王走過的時候冷冷的瞧了一眼,便轉過了頭去。
阿三的臉上橫亙著一道長長的疤痕,滿眼盡是狠厲之氣,顯得猙獰而駭人。
這一眼,瞬間讓沐寂北清醒了不少,就好似一盆冷水當頭潑了下來。
阿三是安月恆的心腹,更是一直不離安月恆左右,前世的時候沐寂北沒少同阿三合作,這阿三是一個狠厲兇殘的,很多時候擅自了結人命,絲毫不顧忌後果,頗有幾分亡命之徒的意味。
只是如今這阿三怎麼會出現在相府,是來執行安月恆的任務,還是說,安月恆今日也來了。
回想起前廳的場景,似乎並沒有安月恆的蹤跡,那麼阿三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相府,同青國公主等人的異常是否有著什麼聯絡?
沐寂北隨著吉王漸漸走遠,而沐海蓉則是從拐角處走了出來,看著沐寂北的背影帶著莫名而強烈的恨意,比起當日她那隻狗死了來的更加強烈,那張微圓的蘋果臉也莫名的扭曲起來。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