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殷玖夜一本正經的開口。
沐寂北咬牙切齒的道:“我這裡正在修葺,容不下殿下這尊大佛,實在無法招待,就不留殿下了。”
殷玖夜看著沐寂北那粉嫩的雙唇,一把將女子扯到自己懷裡,低聲道:“更大的一尊佛都容下了,怎麼會容不下我。”
沐寂北正要開口,殷玖夜卻是狠狠吻上了那雙粉嫩的唇,像是一頭進攻的野狼,恨不得將女子揉進自己的身體。
沐寂北的臉頰漸漸蒸騰出兩朵紅雲,卻聽見男人低聲道:“北北,你是我的。”
沐寂北微微環上男人的腰身,這個男人始終如此不安…
女子靠在男子的胸膛,靜靜相擁,看著他一日日笑容多了起來,也不再那麼沉默,甚至會同她鬥嘴耍貧,她便覺得滿足。
也許,在過去的二十年中,她同他不過是陌生人,她有她的仇恨,他也有他的冷酷,她不懂他的殘忍,他也不懂她的薄情,可是命運總是如此反覆無常,甚至是顛三倒四,當他同她血脈相連,是不是就註定再也不會分離。
沐寂北輕聲咒罵:“小氣的男人。”
殷玖夜微微勾起嘴角,眼神溫暖。
次日早朝
皇帝高坐上首,今日來卻是煩心的不行,沐正德以及殷玖夜手中的人均是幾次三番的上書要冊立沐寂北為太子妃。
眼下朝中分為四派,一派以沐正德為首,自從吞併安月恆,聯合北燕王之後,沐正德在朝中的勢力可以說是說一不二。
一派則是以太子為首,勢力明暗起伏,讓人捉摸不透,同樣不容小覷,另一派則是以南燕王為首,因為有太后和郭羅氏族做後盾,所以南燕王的勢力雖然比不得前兩者,卻一樣佔據了一個派系。
最後一派,則是為皇帝自己的勢力,皇帝怎麼也沒想到,安月恆死了,自己不僅沒有掌權,反而手中的權力又被刮分了不少,而今,若是太子同沐正德結為親家,這西羅豈不是要易主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皇帝才屢次死咬著不放。
“啟奏陛下,太子殿下如今年歲漸長,可太子妃之位卻遲遲空懸,實在是於理不可,微臣懇請陛下為太子殿下賜婚。”一名大臣率先開口道。
“臣等附議。”
皇帝的臉色難看的不行,卻是強撐著開口道:“朕也正有此意,朕瞧著平安王的次女林靜郡主年齡正好,又正是品貌端方,有太子妃之福。”
“啟奏陛下,微臣仔細推算過林靜郡主的生辰八字,郡主八字同太子殿下不合,若是強行如此,則不僅個人運勢衰退,甚至影響國運。”開口的是欽天監的一名大臣。
此話一出,不少大臣紛紛開口:“懇請陛下三思啊。”
皇帝有些氣急,卻是無法,只好道:“既然如此,那便作罷,朕聽聞段寧公的女兒平樂郡主多才多藝,心地良善,也是個不錯的人選。”
“啟奏陛下,平樂郡主如今不在府中,聽聞昨日夜裡同一個書生私奔了。”一名大臣開口道。
皇帝氣的說不出話來,一名大臣上奏道:“啟稟陛下,微臣提議永夜郡主,永夜郡主能歌善舞,又參與平定安氏叛亂有功,可謂是巾幗英雄,如今年下,正當及笄,微臣提議冊立永夜郡主為我西羅的太子妃。”
“是啊。是啊…永夜郡主是真不錯。”
“說的有理啊…”
“啟奏陛下,永夜郡主的八字同太子殿下的八字也是十分吻合的,是難得一見的合數,實在是天佑我西羅啊。”
皇帝氣的開不了口,沐正德始終閉著眼假寐,也不說話,任由他們折騰。
皇帝咬牙切齒實在是找不到藉口,最後只好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便依照眾愛卿的意思,冊封永夜郡主為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