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雲嬋說著轉身就走。
“哼!別走啊!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哼!聽說剛才有個人在跟蹤你!我這是特地來保護你啊!哼!”
“大膽謝哼!誰要你保護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哼!人家這是關心你嘛!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這裡幽會野男人!哼!”
這世子是那兗州城主謝墨之子,姓謝名逢宗,卻被鐵雲嬋喚作“謝哼”,可這世子確實對鐵雲嬋情有獨鍾,竟就這麼認了。
鐵雲嬋聽到謝哼說她“幽會野男人”,本想發作,卻眼珠子一轉道:“是又如何?!呂白,出來吧,反正我們的事已經敗露了。”
呂白怎麼會趟這渾水,之前領教了鐵雲嬋的修為,知道這些人難不住她,便轉身向林外退去。
謝哼聽見頭上一陣響動,知道是有人逃走,忙道:“哼!給我射!射死他!哼!”
但那些士兵張弓搭箭又怎麼來得及,只見“嗖嗖嗖”地一通亂射卻什麼也沒射中,謝哼又指著兩個灰袍人吼道:“哼!你們兩個還愣什麼!給我追!給我殺了那個姦夫!哼!氣死我了!哼!”
那兩個灰袍人便立刻祭出法器,飛到樹林上方追了上去。鐵雲嬋看他們能靈活地施展出飛行法器,且飛行的速度很快,估摸這兩人的修為應該在道人後期,本想直接拿住二人,但又想測試下呂白的修為便只是遠遠地跟著。謝哼見鐵雲嬋也走了,忙帶領人馬也跟了上去。
呂白一面在林中縱躍,一面想起那鐵雲嬋被謝哼糾纏正覺好笑,突然感覺後頸有異物襲來,立馬一個蜷身幾個空翻閃過一旁,這才發現後面追來了兩個修真者,那襲來之物竟是幾顆灌注了真氣的念珠。
兩個修真者的罩帽已經被風吹到了後面,露出兩顆光禿禿的腦袋,原來他們都是僧侶。
“兩位大師,為何對晚輩大打出手?”呂白從那上古典籍中看得許多佛學經典,對出家人自是十分尊敬,雖然猜想他們是那混蛋世子的手下,卻仍希望有說理的餘地。
“哎!都怪這般的孽緣,正所謂‘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說話之人較為年長,也較肥胖,正藉著一根禪杖浮在空中。
“小孩兒,還是乖乖納命來吧,我與師兄會念經超度你早日往生那西方極樂世界的。”那個年輕的禿瓢兒臉上得意之極,腳下踩的卻是一個蒲團。
“……”呂白心知這兩個人絕對不是佛門中人,均是欺世盜名之輩,只覺可笑不願多說。
見小孩不言,胖禿瓢兒使了個眼色,瘦禿瓢兒便拿出一疊黃色符紙,開始注入靈力。只見那疊符紙一張張的化成燃著火的骷髏頭,每化出一個便在施術者周身輪轉。
那瘦禿瓢兒本來打算將這一疊符紙全部施展成火骷髏,然後再同時放出去追殺那小孩,可是隻變得三個便被那小孩一拳砸在臉上昏了過去。
原來那兩個僧人仗著自己踩著法器高高在上,便想安然施術,而且又有老禿瓢兒專門護法,沒想到呂白只是身子一沉藉助樹枝的彈性,然後一個縱跳便來到瘦禿瓢兒的跟前將之擊落,那老禿瓢兒則沒來得及做出半點反應。
看見師弟被一拳擊落,剛被施出的火骷髏也開始失去控制的慢慢散去,老禿瓢馬上抓向自己脖子上的念珠,卻又是眼前一黑,已經被呂白一腳踢在了後頸。
本來呂白打算放這老禿瓢兒一馬,可是見他還想施術,氣不打一處來,便趁著瘦禿瓢兒的蒲團靈力未失,一個借力上來將之踢暈。
遠處的鐵雲嬋看到那兩個修者接連墜落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只是因為呂白很快的學會了先發制人,還因為他並未對那兩個欺世盜名的禿瓢兒下死手。
第二天,兗州城的大街小巷便貼滿了告示。上面寫著大大的四個字“懸賞通緝”,下面有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