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你所說的卦象就是我們催動的巺字訣和兌字訣嗎?”鐵火倒是有些領悟忙向呂白求證道。
“對!你們要保持這兩種字訣,然後小火大哥在上主攻,小金大哥在下輔助!”
鐵金這次聽明白了,點頭道:“好吧,那就小火主攻來試試。”
只見火、金二人一陣狂舞,終於找到了一個時機,鐵金便將大斧一橫架起高臺,鐵火則同時奔到,兩人催動真氣各自運起卦象,鐵火一踏之下頓覺周身環繞著的疾風暢快無比而且還帶起了一些鐵金的兌字訣。只是不容多想,他已被二人的合力送入空中,更是遠遠地超出了之前鐵金的速度,這一下就給那些天道衛來了個措手不及,他們雖然有所防備但還是給鐵火一連秒去了十餘人。
下落之時鐵火併沒有接著使用踏腳石,而是等待鐵金舉斧跳至又是在斧上一踏,只覺雖然力道不比地面上強勁,但是巺字訣的疾風和兌字訣的凝滯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感應並且相互增強,這疾風捲過沼澤猶如龍捲風一般勢不可擋,所到之處那些天道衛逃無可逃,紛紛被鐵火身上的氣場所控,這一慢竟又被鐵火帶去了二十多人。
還未等孫通谷發令,之前用葫蘆收起玄冥神水的那人便催動全部真力,踩著腳下的法器迅速地飛離了,他手中的法寶可是不得有失!
孫通谷正準備發出讓他撤離的命令,沒想到他竟自己先跑了,心中雖然不爽但此刻光景也不容多想,揮手下了個命令,便一腳將謝墨踹了下去,兀自飛走了。
那個年輕的天道衛只將旗語釋放到了一半就看見那幫人已經四處飛散,索性也收起兩個大幡飛逃而去。
鐵火又是踩著鐵金的大斧追上落後的幾個天道衛一衝一掃便將他們擊落,這才作罷。
下面的那些兗州兵一看天道衛都撤了,又見他們的城主從高空墜落不見蹤影,便不由分說地紛紛退散。
那謝墨自然是以為死定了,在空中一陣鬼哭狼嚎,哪知就要摔成肉餅的時候卻感覺後頸的衣領被什麼東西橫著一拎,然後就猛然的撞在了一個建築物上,直震得他口吐鮮血,許久才回過神來,原來是被一柄鋼槍牢牢地釘在了牆上。還好他被一層層華貴的衣服包裹著,承受住了這下墜之勢,只是此時離地面尚有十餘丈。
“城主在此!快快救駕!”
“哼!別跑了你們這些逃兵!快救我爹下來!哼!我爹沒死!哼!”
“城主沒死。”
“城主還活著!”
……
天工坊一行見敵人已經被殺散了,忙攔住角東不再去追,而是趕忙整頓起來,準備從地道撤離。
大家多少都受了些輕傷,傷口在開覺狀態下很快的癒合了。只是角東身上扎著許多箭矢,只見他一陣橫拽,頓時鮮血飛濺,那些箭頭上大多都帶著一大塊皮肉,身上頓時增添了許多肉坑。可很快,這些肉坑卻憑藉著他中覺的修為以及變異的體制迅速地被鮮紅的嫩肉填平……
鐵雲嬋輕快地打掃著戰場,把一些能用的兵器統統收進了宇囊,大戰之際毫無保留,現在她倒有些肉痛了。
見呂白抱著一捆兵器送來,雖然上面還沾著血汙,但也只能先收起日後再作清理,一面收起卻一面嗔道:“切!你還知道幫我收拾啊!你可知道多少兵器都被你給糟蹋了!。”
呂白也不反駁,地上那些被斬斷的兵刃確實大多都是他的所為。其實他想找出小甲的遺骸順便才幫雲嬋收了這些兵器,可是那一地的白骨、殘肢早已分辨不出哪個是小甲了。
“如果放不下同伴的生死,那就先放下敵人的生死吧。”
聽到鐵火的話,呂白並未多言,只是他的內心重複著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哼!你們快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