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向一側,被侵佔了的液體立馬呈現出紅色,漸漸地青色液體和紅色液體勢均力敵,而兩顆火玉也消耗殆盡,只留下兩顆橢圓的無象晶體。
“快看……純陽真氣融入到原鐵裡了……那液體就是原鐵化成的鐵水……”鐵金用氣聲說著,生怕自己的話在這緊要當口驚擾了這些材料的玄妙反應。
那兩顆無象晶體在這種對稱的、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時大時小的運動中竟慢慢變成了規則的球形,兩種極性液體也不斷地純化,放出其中的雜質,這雜質便是極陰中的陽氣和極陽中的陰氣。
嵌在青色液體中的晶體馬上吸收了這極陰溶液中殘餘的陽氣綻放出白光,而嵌在紅色液體中的空無晶體也由於吸收了陰氣而呈現出純黑。就這樣,一白一黑雙球嵌在青紅兩種液體中,兩種液體內部相斥,外部相吸,又互不相容,故而形成了一個太極之勢,呂白倒是看得明白,其他幾人便不好說了。
終於,鐵金看到時機成熟,開始過去輕拍那口大鼎。先是圍著大鼎拍了幾下,隨著大鼎的震動,鼎內的青紅液體開始與鼎壁剝離。
然後,鐵金又張開雙臂在大鼎的邊緣搓……弄起來,大鼎便發出“嗡嗡”地共鳴聲,而鼎中的太極狀液體居然慢慢地漂浮了起來。最後,青紅液體完全飄出了大鼎,形成了半透明的球形,一黑一半兩顆珠子在青紅變幻的球形液體中隱約可見,鐵金趁勢迅速地將大鼎移到了一邊。
大鼎移走便露出了基座,這時呂白才看到那基座竟是一個黑色且表面光潔無比的巨大鍛造臺。
“快!”說著,鐵金便從宇囊中取出一把大錘丟給鐵火,又拿出一卷獸皮展開掛在一旁,最後拿出兩把五尺來長晶瑩剔透的細鉗子。
鐵火一看那獸皮居然是一張圖紙,上面畫著兩把劍,一把塗成了黑色,旁邊寫著“坤陰劍”;一把只用線條透出了一個劍形,旁邊寫著“乾陽劍”、
“乾……”
“別唸出來,神兵未成不能說出名字。”鐵金立刻打斷鐵火,然後又用兩根特殊材質的細長鉗子同時伸入球中夾住了那兩顆一黑一白的小……核。
“分!”鐵金說著便將夾住的兩個小球迅速地分向兩邊,同時也將那青紅的液球分成了一青一紅兩球。
紅球乃火玉重陽之氣灌入原鐵本應散去,可那紅色的液體卻又與內部的陰性黑核異性相吸,故而內陰外陽散之不去。
青球卻剛好相反,外面的凝入了萬年寒氣的液態原鐵本應迅速凝結,卻被內部發著亮光的白核燒灼,不能凝固又內聚不得。
鐵金則毫不停歇地鉗著黑白雙核舞動起來,一番舞弄,那青紅二球軟泥一般的都被拉成了長條形,好似絲滑的緞帶。
只見鐵金接著一甩,把兩條“緞帶”打在了鍛造臺上,竟然又如牛皮筋似的一摔在鍛造臺上便開始收縮,鐵金立刻說道:“快,必須在他們凝固前打造成型。”
鐵火便掄起大錘雨點般地砸落,且均勻地錘在一青一紅兩根“皮筋”上,一瞬間便掄下百餘錘,每砸一錘便稍阻那兩根“皮筋”的回縮,可只掄得三五百錘,“皮筋”便快要縮回原形。
“看好!”
鐵金又是將兩顆“皮筋”一番舞動,甩成了條形,鐵火則仔細看他的手法。接著,鐵金又一次把其摔打在鍛造臺上,將兩把鉗子交給鐵火,便拿起大錘掄砸起來,鐵火則握著兩把鉗子不時地校正位置。
不愧是鍛造痴,鐵金這番掄砸足有千餘錘,“皮筋”縮到二尺長便不動了,鐵火便立馬依照鐵金的動作將一青一紅兩個皮……條甩得上下飛舞。
“這陰陽二鐵很難被外力改變,只能藉助他們自己的慣性來拉長,我們要加把勁了,這些材料少說能打四尺半長,粗算起來也要兩萬錘,我們只有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了。”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