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悶了,所以我也放你一馬,站在這裡把小時候學的那首唐詩給我背上一百遍,然後再滾!”對方反而大喜過望,本來還以為要被繼續收拾很長時間呢,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不就是一首唐詩嗎?嗯,是哪一首呢?
乘警看到地上四仰八叉昏迷過去一個男子,立刻將他扶起來。然後四處詢問,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然後他接著看到另一個男子一臉血跡的站在那裡。立刻趕過來詢問:“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男子從他手上接過自己的同伴。然後很沉悶的道:“我們兩個不小心摔了一跤,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乘警四處看了一番,老弱幼小沒有什麼看起來兇惡的傢伙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還是抓緊時間包紮一下比較好吧,他拉拉男子的衣服道:“跟我到前面去擦擦臉,上點藥。”可是沒有想到男子直接拒絕道:“不行,我要在這裡背唐詩。你還記得哪一首是要人珍惜糧食地嗎?”
乘警鬱悶了,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位精神不是很正常,他想了想還是在這裡看看情況吧,於是道:“名字倒是忘記了,不過就是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吧。”
“哦,原來是這首啊,我都快忘記了。謝謝你啊,乘警同志。”男子熱切的和乘警握握手,然後開始大聲背誦起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背誦完畢之後,男子一臉解脫地跟著乘警去包紮了,李火修冷哼一聲開始進入冥思的狀態,內功這個東西無時無刻都能夠鍛鍊,當然前提是你地精神力能夠在各種突然的干擾下反應過來,不要走火入魔。
看見李火修進入了假寢狀態,另外有兩個地方開始了對他的討論,其中一夥正是剛才被李火修毆打的那兩人的夥伴,而且非常湊巧的是其中有個人認識他。身材矮胖的小鬍子男,愣愣的自言自語起來:“壞了,壞了,李火修這個傢伙都離開三年沒有回去了,怎麼今天突然想要回去了。而且還這麼厲害,這麼狠毒了,壞了,壞了。”一個耳環幾乎超出耳垂承受重量地女孩子開口問道:“李明耀你在說什麼?難道你認識那個傢伙,是幹什麼的?難不成是武術家?”
李明耀小聲怒道:“武術家個屁,以前就是一個喜歡拼命地陰沉傢伙,我們還有一點親戚關係。小時候沒少欺負他過,只是他離開我們老家十幾年了,而且離開我們城市也三年沒回去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他,如果被他看到了我,那我別想正常的回去了。”
不提這一邊被嚇的發抖的幾個人,另外一邊,一老一少也在討論這李火修,十幾歲的少年很是不屑李火修的行為,嗤之以鼻道:“沒想到他竟然還是一個會家子,只是這樣欺負不如自己的人,實在是沒有一點氣度。”
老人卻好笑的看著少年,終究年少氣盛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想必磨練上幾年才能夠知曉,所謂的真實。老人笑呵呵的道:“老頭子我可是很欣賞這個傢伙的性子啊,只是不知道他是什麼門派的。”
少年有些厭煩了看了李火修一眼,轉移話題道:“爺爺為什麼不先仙語姐姐然後再去山東?。”老人家輕輕笑道:“不給我可愛的孫女準備一件禮物,我怎麼好去看她,這次我一定要把那個安魂玉鐲搶到手,誰敢和老頭子作對就直接揍他個殘廢!”
從火車站出來之後,李火修
短短的三年時間這個小城市又變化了不少,不過終究己產生一點懷念之情,總是一些壓抑噁心的情緒。和大城市的不同,小城市裡面計程車不多,各種各樣改裝過的三輪摩托車倒是不少,如果願意的話甚至可以找到一輛老式的拖斗車,坐起來噪聲和風聲直接讓你的心跳加速很多。
李火修在四周打量了一圈,沒有發現一輛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