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聞言微微側過頭,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朱可可也知道自己失言,掩飾地咳嗽了一聲。卻偏偏扯動了傷口,痛得她又是一番呲牙咧嘴。司馬恪看在眼裡,不再繼續無動於衷,他沉吟了片刻,突然伸出手,扶住朱可可的腰。
“幹嘛?”朱可可見他突然欺近,警惕地瞧了他一眼。
司馬恪並不做聲,只是極好地挽著她的腰,將她身體的重量承接到自己的手臂上。
朱可可本欲推開他,見他此舉並沒有惡意,索性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只是,原來司馬恪身上也這般香。
成親幾日,這卻是他們最親近的一次,不同於劉溫的墨香,司馬恪身上有股清清淡淡的杜若味,迷濛而魅惑,像最清純的妖女,最冶豔的百合,側臉看去,他的容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