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別。
臨走之前,林東在金河谷耳邊道:“金大少,忘了告訴你,我的酒量好得很。下次再生什麼壞心思,麻煩你事先去摸曱摸底。”
金河谷面肌抽曱搐了幾下,恨不得一拳把林東撂倒在地,但他喝多了酒,此刻全身無力,連揮拳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心中暗自生恨。
“別送了,我走了。”
林東笑著上了車,和金河妹揮手道別。
車開到別墅區外面,傅影關切的問道:“林東,你喝了那麼多的酒,要不讓我來開車吧?”
林東笑道:“傅影,你看我像是喝多了酒嗎?那點酒對我不算什麼。
傅影驚詫道:“不算什麼,今曱晚你光白酒就喝了不下兩斤!”
“額,這樣說來是不少,但你看看,我的車開的多穩。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你安全送到家。”
職然他那麼說傅影辦就不再說什麼了,索性閉上了眼睛。
把傅影送到家,林東就開車往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東準時到了公曱司。早上開盤之後,他去資產運作部的的辦公室看了一下“哼通地產的股票連續幾天都跌停,原本股價就底,現在眼看就要破淨了,所以他也沒等,直接下令建倉,短短几天已經吸了不少籌碼。不過亨通地產大部分的股份都掌握在幾個大股東手裡,光靠他從二級市場吸曱入的這點籌碼想要控股亨通地產是不可能的。
原本計劃小好好的,劉三如果要不到錢肯定會找他幫忙,到時他就可以遊說劉三向汪海索要股份抵債。但現在貌似劉三並不急著要錢,至今汪海那邊也沒點動靜。
下午三曱點鐘,紀建明找到他,說查到了些關於洪晃的事情。
“林總,據我們的人彙報,洪晃前天和汪海接曱觸過,他們在溪州市的怡然水鄉度假區見的面洪晃在那住了一宿。順著這條線索,我們的人找到了幾個藝校的女生,其中一個當晚曾陪過洪晃睡覺。”
林東問道:“這很正常,其他的呢?”
紀建明笑道:據那女生說第二天早上,洪晃走後,汪海曾經去過臥房。但當時她在睡覺只覺得汪海從房間裡拿走了什麼,但具體是什麼,她也不知道。”
林東轉著手中的簽字筆,問道:“汪海為什麼第二天早上要去洪晃的房間?老紀,試想一下,如果兩個人都是以出來玩為目的的,汪海會那麼做嗎?”
紀建明搖搖頭,“完舍沒必要,據我推測,汪海可能是提前就在房間裡放了東西第二天早上去洪晃睡過的臥房是為了把之前的東西拿出來的。對了,汪海好像正在準備從銀曱行貸曱款的事情,這是咱們派出去跟曱蹤他的人彙報的訊息。”
林東陷入了沉思,哪家銀曱行那麼大膽,難道不知道汪海的情況嗎?他忽然錢到了這兩兩件事之間的聯曱系對了,一定是洪晃貸曱款給他!據他對洪晃的瞭解這是個極精明的人,難道汪海請他玩一次就能讓他貸曱款給他?
林東一拍桌子,“老紀,汪海這廝一定是掌握了洪晃的某種把柄!”
二人相視一笑,紀建明道:我估計多半是洪晃被汪海使了陰招,汪海的手裡說不定有洪晃的性曱愛錄影。”
“對,我也是那麼想的。
一切都想清楚了,汪海手裡握有洪晃的把柄,洪晃只能乖乖聽話。如果真讓汪海從銀曱行貸到了錢,那他收拾汪海的計劃就落空了。
林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讓汪海翻身。目前有兩個法子,一是銷燬汪海手中洪晃的把柄,這樣洪晃就能不受汪海的威脅;二就是在汪海沒貸到錢之前曝光他手中洪晃的把柄,這樣洪晃馬上就會被革職調曱查,沒了洪晃的幫忙,汪海是絕無可能貸到錢的。
這些想法只存在在他腦子裡,想要實施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