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
而就在這時,身邊黃埔軍校出身的中校副團長,則一臉不屑的叫囂道:“團長,有什麼好商量的,咱們是中央軍,什麼時候受到過地方軍隊威脅的,國防軍這種行為,簡直是挑釁我中央政府軍的威信。我的意見是,馬上對國防軍艦隊進行開炮警示,將其驅離吳淞口。要知道,自國防軍組建以來,校長就對國防軍恨之入骨,怎麼可能允許國防軍海軍艦隊進入長江航線,威脅到首都南京城安全…。”
上校團長沒有回答,而是厲聲反問道:“你糊塗…。開炮進行警告,你沒有看到國防軍明碼警告上的內容嗎…。只要我們開炮,就意味我們向國防軍海軍艦隊發動攻擊,國防軍海軍艦隊就有理由向我們發動反擊…。以我們炮臺上的這些岸防炮可以擋住國防軍海軍艦隊,在同國防軍海軍艦隊的對射中取得優勢嗎?”
“這…。”剛剛還是一臉囂張的中校副團長,頓時被憋得一臉通紅而說不出話。
看到這裡,上校團長繼續開口道:“校長雖然對國防軍恨之入骨,但是,我們中央軍並沒有做好通國防軍開展並且取得勝利的準備。如此情況下,一旦因為我們的魯莽行為而造成國防軍同我們中央軍開展,讓中央軍付出慘重代價,我們兩個人就是整個中央軍的罪人。”
“那我們接下來…”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中校副團長,不得不認可面前團長所說。而後,對著面前經驗老道的團長問道。
在副團長注視下。肩扛上校軍銜的岸防炮團團長在經過整整半分鐘沉默後,才開口命令道:“現在我們有兩件事情需要去做:第一。將這裡的情況迅速上報國防部,請國防軍給我們下達作戰命令…。這麼大的事情。不是我們兩個中級軍官所能決定的,必須要交給上層。”
“第二,馬上派出巡邏艇,搞清楚國防軍海軍艦隊的規模以及各艦艇所裝備艦炮口徑。要知道,這些資料直接關係到我們同國防軍的戰爭爆發後,我們岸防炮團能否在炮火對轟中取得勝利,能否壓制住國防軍海軍分艦隊,阻止其進入長江航道。”
一封電報透過電波迅速傳遞到南京國防部的時候,位於吳淞口炮臺指揮部的上校團長。已經透過架在面前的炮瞄鏡,清楚的看到六艘軍艦不斷升起的十多股濃烈黑煙。
不但如此,六艘軍艦龐大的艦身,也開始慢慢出現在他的視野。
就在炮兵團長看著‘北京號’戰列艦龐大艦身,頓時陷入震驚中的時候。一聲驚呼忽然從身邊一名參謀嘴裡發出:“是戰列艦,國防軍海軍竟然裝備了戰列艦…。”
話音剛剛落下,一名剛剛從上海海軍軍港司令部抽調過來的少校參謀已經憑藉自己經驗,將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給報告出來:“各位長官,從風格上看。這艘戰列艦有八成的可能是產自美國。從外形上看,這艘戰列艦的排水量為一萬五千噸上下,軍艦艦艏裝備一門三聯裝305毫米口徑艦炮。能看到的軍艦兩側,一共裝備八門口徑超過一百五十毫米的副炮”
“除了打頭的戰列艦外。位於戰列艦身後的是兩艘排水量八千噸上下的巡洋艦,巡洋艦艦艏裝備兩門雙聯205毫米口徑艦炮,軍艦兩側能夠看到的艦炮為六門單聯一百五十毫米口徑副艦炮。至於艦尾艦炮口徑和規模,暫時不詳…。”
“剩餘三艘戰艦為四千噸級的驅逐艦。驅逐艦艦艏裝備一門雙聯裝150毫米口徑主艦炮,軍艦兩側裝備六門口徑105毫米口徑副艦炮…。”
海軍少校參謀進行介紹的時候。身邊炮兵團各級軍官的臉色,已經從剛開始的緊張變成震驚,而後再有震驚變成現在的慘白,因為發自內心的恐懼而變得一片慘白。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