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只覺得身子落入一個滾燙所在,她大驚之下,轉頭,正對上謝敬安近在咫尺臉,不由又嚇了一跳,急忙回過頭來。而謝敬安虎視眈眈看著懷中人,那人兒受驚了小羊般垂著眸子,小扇子般睫毛抖動著,分外引人。
謝敬安一時之間天人交戰,他於這男女之事上,最是坦率不遮掩。於是就想,索性就在這車上做了好事完結了自己一番心意念想,然另一邊又覺得如此做話似乎有些不妥,他原本是打算用手段勾…引這女子入他彀中,假如如此強上話……豈不是顯不出自己手段?
“侯爺?”月娥見謝敬安不放開自己,便伸手欲將他推開,然而怎麼推得動?那手按在他胳膊上,如握著鐵鑄一樣,紋絲不動,偏偏他臉就緊緊地貼在自己頸間,那種呼吸噴在頸子上感覺,如此清晰,似乎能夠察覺鼻息吹動細細汗毛清晰感。
月娥又羞又怕,只覺得自己心如同擂鼓,又羞又急,急忙說道:“侯爺……請侯爺快快放手。”
她又不敢高聲,只低低說話。謝敬安聽了這個聲,細細彷彿貓叫,更是受不了,越發將人抱得緊了三分,身子只向著月娥身上貼去,一絲兒縫也不留。
月娥此刻姿勢,被他抱著不能動,看來倒好像坐在敬安腿上一樣,真是前所未有親近。月娥臉漲得通紅,只覺得腰側有什麼抵著自己,鐵一般硬。月娥先前在王家,被王四鵠幾番欺辱,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不由地大驚,花容失色,回頭說道:“侯爺,您……”一聲未完,卻見謝敬安臉近在眼前,兩人之間,相隔不到一根手指距離,她一眼瞥過去,見眼前人臉色發紅,是桃花般顏色,又似出了汗,微微潤澤。
謝敬安抱著月娥,亦盯著她粉嫩色唇瓣,看個不停,喉頭幾番動彈,低低喘息,彷彿置身於蒸氣團中,渾身燥熱非凡,汗順著鬢角滲出來,迷離之間,只聽得自己聲音,顫顫說道:“姚娘子,你、你可要坐穩了……”
欲避嫌安心田園
謝敬安抱住了人,簡直如積年願望成了真,雖然只認得她月餘,卻已經是數不盡貪念勃發,真如望了幾千年了一般。他打從孃胎裡出來之後便一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向披靡,對懷中人這份難以遏制,越來越盛痴念,卻是前所未有新鮮經驗。
如今好不容易抱了個結實,實實在在不想放手,恨不得就乾脆在車廂內滾做一團。謝敬安兩隻眼睛,只是低著直直地看著月娥神情。嘴角微張,半是喘息半是難耐,就想幹脆一口吃掉。
見那佳人,臉也紅厲害,卻是因為羞得,謝敬安目光一動,便望見她臉頰上幾道血痕,傷處沁出血似已經逐漸凝固,人面桃花,忽然多了這幾道痕,卻是無損其美,反而更顯其豔,又帶幾分落魄受傷可憐,真是讓人忍不住想抱著懷中好好疼惜。
謝敬安頭略略一低,向著月娥臉頰邊上一靠,玉容畫面相交融,那粉紅舌尖兒一挑,正緩緩地掠過月娥臉頰上傷。
月娥只覺得臉頰上傷處又是一陣細細微微刺痛,冷不妨低低驚撥出聲,轉頭避開他動作,眉宇間更見幾分難耐,謝敬安眼望著人,舌尖帶一星血,輕輕一卷,又在自個兒唇上慢慢地舔過,此即春…情勃發,面色真是驚豔不可方物。
月娥被他擁住雙臂,半點也動彈不得,只覺得心怦怦地好像有鹿在不停在撞,被這大膽登徒子戲弄心慌意亂,一時呼吸也亂了。又羞又憤,叫道:“侯爺!”聲音略略提高。
謝敬安幾番忍耐,已經到達極限,只想將人任意揉捏才好,聽月娥這一聲,才略有些反應,想到在山坡上所見,不由地微微停了動作,這功夫,月娥才又說道:“請侯爺放手!”雙眉緊緊蹙著,心想倘若不成,就只有低頭咬了……她手動不了,腿動不了,無奈,自然是要咬他胳膊,讓他吃痛放開。
謝敬安聞言緩緩反應過來,心念一動瞬間,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