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才能拉出那個大頭來;拉出了大頭來,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嚴懲”。
死,不是結束,只是開始。李宥然並沒有多作解釋,彎腰就從床下拿出那個爛包子,交給青天放。
青天放取出其中的赤果,端詳許久……
這女人,一天時間花在了飄香樓,一天時間追查照兒的蹤跡,一天躺在床上休息,外面的都是自己的人在監視著,到最後,還是讓她拿到了自己想法設法都尋不到的東西。又將她剛才的言語都從頭想了一遍,覺得有理,便點頭道,
“好!就依你之計!”
青天放前腳剛出門,老七來報陳小姐來訪,恰好遇到秦書漫端藥過來,沉著臉哄了出去。南涵薇昨夜之後便消失不見,秦書漫將所有的仇都記到了芙蓉樓頭上,哪裡能許她進來。
李宥然端過藥碗,溫溫的,正好入口,半點猶豫都沒有,仰頭喝掉。看得秦書漫呲著嘴吸氣,替她感覺苦,然後才慢半拍的掏杏子遞給她。
“做什麼?”李宥然不解,她可不愛吃零食。
“給你解苦啊!”酸酸甜甜,解苦是最好不過了,以前還在秦府的時候,要想秦書漫喝藥,一大包杏子是必須先擺出來的。後來李家敗了,藥都要吃不起了,哪裡有這寶貝,不過幸好自己那個時候也爭氣,沒生什麼病給女人找麻煩。倒是在山中的時候,被救了就不錯了,即使喝了那麼多的藥,他也是不好意思開口要甜食來茬口的。前些日子裡,下了山,院裡的人都會不時的帶零嘴回來給他,他唯獨還是最愛這杏子。
李宥然好笑,解什麼苦,前世自己在那個男尊女卑的世界裡做女人都沒這麼嬌氣,何況是到了這裡來做女人。人生之苦,吃一吃,還是好的。
不過,秦書漫嘟嘴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讓便是將這喝藥杏子生生的變成了是打雷下雨一樣的天經地義,著實讓她好笑,又開始逗弄男人“好,解苦是吧?那你吃了它。”
“我吃?”男人一臉呆滯。
“對,你吃,快點,苦死了。”女人故意皺眉抱怨。
“哦!”男人被女人皺著的眉頭和催促的語氣弄得不敢耽擱,傻傻的吃了,待那酸甜之味佈滿口腔了,便聽得女人問,“甜麼?”
男人點頭,“甜!”
女人放心的微笑,“好,我來試試。”
說著單手將男人的頭勾了過去。淺品深嘗,果然甘甜入肺,如清泉,如朝露,如初雨,直教人留戀徘徊。
半響,男人氣喘吁吁的推開女人,橫眉怒目,“討厭!苦死了。”換得一陣大笑,氣得男人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哼的一聲扭頭甩門就走。
十三好不容易逮到秦書漫不在看管李宥然了,鯉魚打挺,一躍入內,細細關好房門,
“主子,你猜我們找到了誰?”冷酷是十三一改常態,興奮異常,兩眼灼灼的往向自己的主子。
被李宥然眯眼一瞪,立即回覆常態,自己清了清喉嚨,回答自己的問題,“南涵薇的侍衛!”
“哦?哪一個?活的?”
“活得,老五說,暫時死不了。身上無任何名牌,四十歲左右,五官無異常,右腹中刀。關在老屋裡!”
右腹?那豈不是阻攔自己的人?李宥然不解,既然蕭平死了,那她怎麼會沒有跑掉?“在哪裡知道的?”
“在山腰!西和木葬東和金的時候發現的!”
“那好,別讓她死了。”
“不會,老五給她用了軟骨散,動彈不得,我讓西和木看著,等你過去再說。”
“嗯,知道了,看牢了。”這個,比蕭平,還要有用一些吧。
“對了,將軍府再多派一對人去,保護一下青雅竹。”
“是!”
十三剛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