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要是要教那些毛丫頭。這隻有男人受訓這麼取悅女人,哪裡有女人受課的。可是,她還真的是授課的樣子,鎮定的筆尖,冰冷的聲音,淡漠的眼神。難道她對自己一點慾望都沒有?
這他可不信。然而勁力的表演後,她依然如故。冰冷的淡漠。
反而是他,無法入眠的時候,腦中都浮現出那晚她冰冷的側臉,光是回想那晚溼滑的筆尖滑過身體的時候她緩慢的說“這是男人的……”, 他便能氣血沸騰,情難自禁的撫住自己的堅硬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