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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燦,放學後一起去鄉村基吃飯?
王燦想也不想就寫上‘不去’倆字,推還給了薛真真。
薛真真微哼一聲,又寫道:必須去,舒兒和我有話跟你說!推了過來。
王燦又霸氣地批上四字:老子沒空!
這次薛真真沒回,反倒是李雲舒遞過來一張紙條,上寫:莫名其妙,你自己心頭有鬼,拿我們撒什麼氣?
王燦一愣,暗道:“是啊,我拿她們撒什麼氣?”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夾在她倆中間實在是憋得慌,越想,心中的怒火就越按捺不住。但為了不落下‘莫名其妙’的罵名,就認認真真在字條上寫道:我真的有事,沒空。對不起!
李雲舒啥也沒說,默默地將紙條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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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王燦都不用找理由開溜,因為有人找到學校來了。
當聽到保安鄭重其事地來通知他有人找時,王燦特納悶,暗說:“誰會找到學校來呢?”到了門衛室一瞧,不就是方仲信的手下麼?hgpc的執法者!
那人先通報了姓名,說他姓周,奉方老之命專門來接他的。
王燦也不問什麼事、要去哪,就跟著上了車。
那人是個悶罐子,只顧著開車,啥也不說。王燦憋屈了一天,也沒心思跟他瞎扯,只悶悶地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跟李雲舒和薛真真相處。直到瞧著這條道不是去方氏診所的,他才問:“咱們這是去哪呀?”那人說:“到了你就知道!”一會兒就把他給載到了玉峰山。
泊下車後,那人幾繞幾帶,就將王燦領到了一處莊子前,說:“請吧,方老就在裡面等你!”
從外面看來,這處莊子除了規模上大了點,佔地約有兩三畝外,裝潢和格局與一路過來看見的茶莊、俱樂部什麼的也沒什麼區別。門臉前也沒塊標識、銘牌什麼的,瞧不出是幹什麼用的。
門裡立著一塊大理石屏上,將莊內的風光盡數擋住,欲要瞧著真切,非得再進一步不可。不想門內左右兩側皆有暗室,值守有人,見王燦進來,略瞧了瞧,便又埋頭盯著面前的監控螢幕了。
繞過屏風,前院的風光盡覽眼底——竟然是空空如也的場壩,毫無可看之處。
王燦暗感失望,心說:“敢情這裡是hgpc設在蓬城的秘密據點麼?”卻又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剛進正樓,便見兩座珠穆朗瑪似的傲人雙峰打從後面轉出,接著便是一具裹在黑色皮質緊身衣裡的曼妙身軀。雙腿套著過膝的黑色長靴,裸露在外的大腿和腰身渾圓緊緻,雪白得晃眼。隨著步履的起伏,洶湧的乳波好似要從皮衣裡盪漾而出,扯得人是眼疼、心疼、蛋更疼。
王燦敢打賭,他活了18歲,絕對沒有見過這麼壯觀的雙峰,這麼誘人的身段,這麼雪白肌膚,這麼誘惑人的走姿……簡直就是要銷人魂、奪魂、吸盡人的精氣神的架式,讓他恨不得連命都不要,只求能跟她……可待瞧清女郎的臉藍如青靛,密密麻麻地覆著魚鱗似的甲片,還泛著鑽石般的光澤後,渾像活見了鬼,腿肚子猛地一抽,差點當場摔倒。**、奪魂、吸精的念頭全他媽不知被嚇到哪個旮旯裡藏了起來,好像從來就沒出現過。
“喲,小弟弟,我有那麼迷人嗎?看著我你連路都走不動了!”女郎嗲聲笑著說。
王燦捂著胸口道:“迷人,差點迷得我魂都快沒了。我說大姐,大白天的,你能照顧一下別人的心臟,戴個面紗什麼的也好呀。萬一迷死人了你賠嗎?”
女郎彷彿聽不出王燦話裡的挖苦意味,反還喜滋滋地道:“是嗎?我就說我傾國傾城,古往今來再沒比我更漂亮的嘛。可他們偏說我醜,還說我嚇得死千軍萬馬。這話聽著多讓人傷心呀?還是小弟弟你會說話,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