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相迎呢?這說到底,除了有殷玖夜的功勞以為,還有一個人功不可沒,這人就是沐正德。
這兩年西羅的收成並不是很好,各地又災難諸多,所以百姓們的日子也並不如想象的那般好過,這種時候,最怕的便是戰爭,戰爭意味著什麼?戰爭意味著民不聊生,意味著百姓家本就窮的揭不開鍋的米還要被分走一部分,更意味著還有人要去充當壯丁。
可是這些,百姓都還不怕,可他們最怕的卻是自己國家軍隊的鐵騎對著自己,怕這些手拿利刃計程車兵在面對敵軍的時候無能,對自己百姓卻燒殺掠奪,更怕那勉強餬口的糧食在繳納之後,還要再次被搶,怕鐵騎終將踏破他們的家園。
而殷玖夜此番卻是格外注重這些,大軍在回朝的時候沒有簡單的從西羅和銅鑼的邊界回到帝都,而是繞行了不少災地,有貧瘠的寸草不生的荒土,有陡峭難進的山區,還有疫情恆行人人避之洪水猛獸的疫區。
殷玖夜帶領的大軍被分成了數股,由他手下的那些鬼麵人分別帶隊,一次次走過這些慘重的地帶,治軍嚴明,不僅從不拿百姓一分一毫,也不恃強凌弱,反而是帶領將士幫助百姓辛苦勞作,重建家園。
這一來,路途便耽擱了許久,而沐正德在其中不僅僅是簡單的同殷玖夜手下的人合作,而是全面下達命令讓自己手下的人積極配合,不許從中作梗,畢竟這也算是一件搶了名聲的事,而沐正德自己更是在各方面給予殷玖夜的人馬最大的方便,甚至是暗中刻意幫助殷玖夜營造名聲。
所以,沐寂北在六皇子府的這兩個多月來,殷玖夜並非閒著無事,而是一手操控著數名手下,計算著路線和行程,甚至有時哪出事發突然,還會連夜趕往,直到事情解決,才再次歸來,這樣兜兜轉轉,直到兩月後幾股隊伍才重新聚集在帝都之外。
也正因為如此,才有了帝都今日的這種場面,這是人心所向的勝利,而不僅僅是同銅鑼國交戰的勝利,縱然安月恆在期間數次插手妄圖壞掉殷玖夜的名聲,最終卻因為鬼麵人暗中的嚴密監視,計劃一次次赴之流水。
所以,這是一場空前的勝利,沐寂北知道,從他這個時候歸來,在這西羅百姓的心中,無論是當今皇帝還是安月恆,怕是都要退避三尺了,當然,要說這賑災的錢是從哪來的,自然是兩人上次狠宰的伍家那一頓。
伍家憑白貢獻了不少的東西,卻是成全了殷玖夜和沐正德的名聲,給他人做了嫁衣,少不得是要內傷一陣子。
沐寂北收回思緒,卻是在下面瞧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雙眸微眯,輕聲道:“沐寂晗。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沐寂晗一身水綠色的抹胸長裙,胸前銀絲穿梭,交匯成萬朵燈籠花,素雅卻也漂亮,身後跟著的兩個嫩粉色衣裙的丫鬟,倒是也都出落的水靈靈的。
青瓷順著沐寂北的目光看去,自然也是看到了精心打扮過的沐寂晗,不由得撇撇嘴,小姐念及佔用了沐寂北的身子,順帶著也思及了沐寂晗這個姐姐,可是這人怎麼這麼不識時務,非要同小姐搶男人。
鐵騎聲響起,一身藏藍色勁裝繡著巨蟒的殷玖夜騎著一匹棗紅色的獅子驄率先走了進來,陽光灑在男子身上,彷彿是身披陽光的戰神,俯視著天下蒼生,雙眸烏黑沉寂,彷彿是萬年的死水,激不起一絲漣漪,微蹙的眉頭昭示著這個男人似乎脾氣極壞,微抿的薄唇更彰顯了男人心中的冷酷和薄情。
男子身後跟著不少騎著馬的將領,有的威風凜凜,有的虎目撐圓,有的文弱纖細,不過臉上卻都帶著自豪和煦的笑容。
“六皇子!六皇子!六皇子!”百姓們在片刻的怔忪之後,振臂高呼起來,齊齊使用者著殷玖夜,自覺地吶喊起來。
沐寂北淡淡的勾起唇角,落在男子身上的目光眷戀而溫柔,縱然這一仗多有險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