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這種極品腦殘呢?老天,要不要這麼玩她啊,想要個正常點兒的玩具腫麼就這麼難呢!!!
“不要!”雖然心裡百般不爽,木盞盞還是極有敬業精神的,瞬間便做出一副恨不得誓死捍衛這東西的表情來,彷彿這是比她性命更重要的存在,以至於讓她一時忘記了所有的怯弱,敢於反駁木清婉的話。
這讓木清婉想要這東西的決心更加堅定了,不由得加重了語氣,“拿來!”
木盞盞死死地捂住鐲子,搖頭,結巴道:“不,不給!你若是敢搶,我,我就喊人了!”
木清婉的理智,瞬間回來了不少。
都是這個傻子的錯,竟是把她氣得都忘記了分寸了,這兒是皇宮,而非尚書府,這個傻子,不僅是尚書府的嫡女,還是陛下的妃子,儘管不是得寵之人。
於是,狠狠地瞪了木盞盞一眼,便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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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妹妹剛來時,木盞盞的精神振奮了一下,但瞭解到妹妹的負數水平之後,跟孕吐的不適疊加在一起,她卻覺得更加難過了。
於是,每日抽空調戲一下腦殘打發被坑了的怨念之於,心心念唸的,便是盼著白景玄再次到舞袖閣來。
這水深火熱的日子,過了有三四日之久,白景玄才姍姍遲來。木盞盞心中恨不得咬他一口。
俊逸的面容,身著明黃的龍袍,帝王獨有的尊貴氣勢,顯露無疑。
連木盞盞這習慣了風花雪月的人都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白景玄,的確很迷人,是個絕佳的情人人選。
剛孕吐完緩過氣來的木盞盞,見到白景玄,不由得眼中一亮,歡呼著終於能上演一點兒有趣的戲碼了,於是便掙扎著想要從床上起身。
想到這小丫頭是因為懷了他的孩子,蒼白如此的臉色,不僅沒有豐腴,反而消瘦了下去的身子,本就對木盞盞有幾分好感的白景玄,不由得心生憐惜,快步走到床邊,壓下了她的動作,柔聲道:“盞盞乖,既是身子不舒服,便不用給朕行禮了。”
木盞盞眨巴這大眼睛,看著白景玄,猶豫了半晌,才點了點頭。
小小地地跟白景玄抱怨了一下,孩子還是不喜歡她一類的話,不一會兒,便隱約聽到門外李德福的聲音,大約是在攔著不讓人進來,舞袖閣的侍女,都是認得李德福且極有眼色的,於是,便能知道,來的是哪位了。
木盞盞瞬間興奮了起來。待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後,便拉了拉白景玄的袖子,疑惑道:“陛下,李總管攔下了人在門外嗎?”
白景玄點頭。
“那是臣妾的妹妹”木盞盞低了頭,小聲道:“陛下,她不喜歡臣妾,臣妾也不喜歡她。”
木盞盞性子清冷,對人的態度基本都是一樣的,不喜歡也不討厭,今日,卻是明著說了不喜歡一個人,倒是勾起了白景玄的心思。
“盞盞怎知她不喜歡你?”點了點她的額頭,問道。
木盞盞順著蹭了蹭他的手心,“臣妾就是知道,她從小都不喜歡臣妾。”
白景玄讓門外的李德福放了人進來,他倒是要瞧瞧,能讓這小女人不喜歡的人,是何樣子。
因為知道了皇帝在屋內,木清婉進門時,便是一副標準的大家閨秀的樣子,蓮步輕移,笑容得體。
木盞盞調整了一下身子,微微依偎進白景玄懷中,看著腦殘妹妹這個勉強可以算作正數的表現,心中稍感欣慰。
如若說,木清婉進門之前,是為了在皇帝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的話,那麼見到他的長相,以及對木盞盞的寵溺之後,心思卻是徹底的變了。
這樣一個英俊偉岸的男人,如此的優秀,且又是這天底下最為尊貴的人,對木清婉這種沒見過多少男人的古代女子來說,吸引力是可以說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