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很大的觸動,那是一場戰鬥,人類與喪屍之間最真實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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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黑夜的掩護三隻鳥羽清一色灰白的喪屍鳥結伴在天空巡遊者,三雙同樣灰白中點綴著血紅瞳孔的鳥眸銳利的盯著地面的每一個角落,一路飛來,終於地面上有幾點聚攏一起的火點吸引了它們的注意。
乾澀的喉嚨讓喪屍鳥們失去了鳥兒清脆鳴叫的能力,不過當發現下面新鮮食物的時候三隻喪屍鳥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本能的歡愉叫聲,當然說是垂涎的叫聲也可以,此時的它們已經不懂得在碰到獵物的時候要安靜、低調、偷偷逼近了,那些經驗都是鳥兒們在後天學成的,而以三隻喪屍鳥此時的進化程度還不足以開啟這些可以被稱為智慧的能力。
喪屍鳥們的鳴叫聲很嘶啞,不過在寂靜的夜裡哪怕是呼吸聲在有心的情況下也是可以被發現的,無心算有心,在這種皓月當空的夜晚喪屍鳥們灰撲撲的身體也根本無法做到有效的遮掩,於是提著十二分精神放哨的車隊哨兵發現了喪屍鳥們的蹤跡。
哨兵警報的低喝雖然發出但奈何喪屍鳥們攻擊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從發現獵物、鳴叫到確定目標、攻擊,這一套動作做下來一共也沒有花費幾秒鐘的功夫,於是報警的低喝與受到攻擊的反擊聲一同傳出,在段蕾韻等援兵趕到的時候,那名被三隻喪屍鳥共同攻擊的放哨隊員已經滿頭滿身都是鮮血了。
嚐到了鮮血滋味的三隻喪屍鳥攻擊的頻率更高了,每一次都會帶走放哨隊員身上的一塊血肉,此時的放哨隊員一隻眼睛已經被喪屍鳥啄瞎,死咬著牙沒有發出太大的慘叫聲,這名放哨隊員也夠魄力,將一把開鋒的匕首舞的虎虎生風,雖說喪屍鳥們很靈活,但在放哨隊員潛力爆發的瘋狂下仍舊有一隻喪屍鳥被割斷了半邊翅膀哀鳴著墜向了地面。
“該死”爆炸頭沈樂在看到放哨哨兵的慘樣時忍不住低聲咒罵,動作不慢的用手中短刀將那隻缺了半邊翅膀的喪屍鳥一刀劈中脖子兩斷,緊跟著短刀橫掃,一隻本來將注意力放在放哨隊員身上的喪屍鳥在險險躲過後憤怒的改撲向了沈樂的位置。
三隻喪屍鳥一隻死亡一隻被爆炸頭沈樂引了過去,這個時候的劉剛與段蕾韻也趕到了放哨成員不遠的位置,劉剛過去幫沈樂了,而段蕾韻則放下了手中的匕首從大腿上幫著的皮套中取出了一隻細長的手槍。
隨手將一個圓圓的小東西扣在手槍的槍口上,段蕾韻滿臉寒霜的抬手瞄準,在噗的一聲悶響後那隻傻乎乎只知道對著身邊美食狂啄的喪屍鳥被爆頭擊落,在跌落的半路正好撞上那名放哨隊員亂舞的刀刃上,並沒有被一刀兩斷,不過在放哨隊員歇斯底里的大力下這隻喪屍鳥的屍體在被破開後重重的甩了出去,灑落一路的血塊與鳥毛,在又一聲悽慘的鳥鳴後僅剩的一隻喪屍鳥也被沈樂和劉剛擊斃當場。
整個戰鬥從開始到結束也就一兩分鐘的事,絲絲血腥氣在空氣中蔓延著,鳥毛翻飛,在篝火的映照下營地中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三隻喪屍鳥無一漏網,在沒有發現其他威脅的情況下這午夜偷襲的危機就算是被順利度過,可這個時候海馬倖存者車隊的隊員沒有一個的心情是開心的,危機是度過了但他們卻再一次失去了一個夥伴。
那名第一個發現喪屍鳥也是喪屍鳥攻擊唯一目標的放哨隊員此時正重重喘息的跌坐在地面上,此時他胸部以上的位置已經沒有了完好的部位,到處都是抓痕以及被鳥嘴生生撕開的外翻傷口,一隻眼球破碎而另一隻眼睛的眼角也不住的往外流著顏色黑紅的溫血,用滿是傷口的手臂支撐著自己不要倒下,放哨隊員在苦笑了一下後將手中的匕首丟向了他自認有同伴所在的地面。
“給我個痛快吧。”雖然這名放哨隊員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