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大家好好交流交流。”馬問才一邊繼續打趣張大魁,一邊不失時機的和顧曉宇套著近乎。
這是——。顧曉宇一看兩人爭吵了起來,心裡犯起嘀咕。
“難道射箭不要膀力臂力了嗎?練膀臂,學板斧不是一個好的方式?”張大魁爭辯。
“是啊,誰說不是呢?”馬問才滿臉的微笑,嘲諷的望著他,“但是,練膀臂,真的就只有學板斧,沒有其他的路了?難道,膀力臂力練到位,就真的能成為神射手?恐怕未必吧。再者說,那腕力,指力,又如何訓練,應該從何處著手?”
“這,這——”張大魁看著馬問才,有點詞窮,“反正,反正板斧能提高射箭水平,這誰也不能抹殺。就你練劍,練了這麼久,射箭水準不還是不如我?事實勝於雄辯!——小兄弟,跟我學板斧,我保證你射箭水平提高。千萬別聽這馬禿子瞎說,他那劍術,連他自己也沒練好,射箭水準更是不咋地,不用說來教你了。”
“狗蛋兄弟,還是跟我學劍。我的劍法,那可是碧雲大陸超級劍法,雖然我還沒有練成絕技,但是,我馬問才在這裡給你保證,只要你學成我的劍法,將來就一定可以出人投地!”
“這,這——”顧曉宇一時不知如何才好。近戰技,他迫切需要,可到底選哪種兵器,說實話,他心裡還沒有譜。張大魁與馬問才爭搶,他一個初來乍到的人,不瞭解情況,兩邊都不好得罪。
然而,顧曉宇能忘掉修神通者,能忘掉自己在麥坡的誓言嗎?近戰,對他,只是保命手段,生存之道。神通面前,一切都是土雞瓦狗!
然而,他要學武技。既然只能做螞蟻,那,就要做一隻強壯的螞蟻。面對神通沒有還手之力;至少,面對普通的武者,不受其欺壓。
為難的表情,戰戰兢兢的模樣。老實的人一個,等待兩人爭奪結果。——他不選擇,雖然兩邊都開口,說讓他自己選。不是不選,是不敢選,也不是他能選:得罪任意一人,在這個盜匪窩,一不留意,他就得死!像螞蟻一樣,被這些盜匪捏死。
或許這只是他的猜測,多心。但只要出錯,顧曉宇就得付出代價;這代價,可能就是他的命。他不能賭,也不敢賭。
“我說二位,這一大早的,你們這是——”正爭持,從柵欄門口走進一人。
張馬二人見來的這個主,便不再說話;彼此警惕,彷彿一隻受驚嚇的豎直耳朵的野兔。
“我說,兩位,幹嘛這麼緊張?你們剛才聲音那麼大,整個演武場,哪一個人聽不到的?這一大早起來,好不容易才練了趟拳,還沒熱身,可就被某人給攪了。”
進柵欄的這主,是人,男人;身高八尺,魁梧雄壯。濃眉大眼,小嘴寬下巴;滿頭長髮,腰繫皮帶。看相貌穿著,就知不是一般的人;久走江湖之輩。
這人也不管張馬兩人反應,一臉微笑,接著說道:“打擾到我,那沒有什麼。我這人好說話。”
馬問才就開始嘀咕:你好說話,那才見鬼了。
“但是,你們不只是打攪了我一個,你們可是攪和了整個山寨了!亂了整個山寨今天早上的練功!你們隔柵欄看看,還有誰在練功?這,就不對。”高大漢滿臉嚴肅,盯緊兩人,回頭四處看,看柵欄外的盜匪,“為了一個區區徒弟,你看你倆,都臉紅脖子粗成這樣!這還有個小隊長的樣嗎?還有你青羊箭隊小隊長的威嚴嗎?為了收徒,爭成這樣,也虧你倆的老臉能撐得住?——這位小兄弟,來,來。不要為難,有我在,你就是不拜在他倆,他倆也不敢作難你。我,楊德柱給你撐腰。”
“好你個大柱子!你一跑到咱們這乙區,我就知道你沒有安什麼好心。竟然公開到我們箭隊拉人。我們箭隊的人,與箭隊一條心,我們箭隊管,還輪不到你丙區來操這份閒心。有功夫,你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