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壓根兒不想跟那幫子官員套什麼近乎的。再者。這十餘日皆在山中行軍,訊息閉塞。胤祚急需時間來了解情況,無準備的仗胤祚絕不想打。戌時一刻,胤祚梳洗畢,匆匆地用過了晚膳,他要等的人便到了。
“啟稟王爺,京中飛鴿傳來訊息,鴻鵠總部遭到四爺、八爺手下的聯手襲擊,所幸事先有所防範,損失不大;另屬下現已查明,四爺派來的人手躲在太原永祚寺,為首的正是血滴子統領了因和尚;八爺的人藏在純陽宮,為首的是峻嶺大統領逍遙書生陳萬隆;王爺讓屬下查地白蓮教餘孽現如今了無蹤跡,屬下無能,請王爺責罰。^”陳堯跪倒在地將所知訊息一一彙報了出來。
媽的,老四、老八這兩混球果然趁咱不在京中玩起了突然襲擊,嘿,若不是咱讓老十四的人馬幫著,這回老子一準得吃大虧,***,等老子忙完了山西地事兒,回頭再跟你們算這筆帳。胤祚心思動得飛快,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擺了下手道:“找不到白蓮教也屬正常,那幫耗子自己會跳出來的,本王早挖好了坑等著抓老鼠了。山西官場上最近有什麼動態?”
陳堯點了下頭道:“回王爺的話,據可靠訊息,山西巡撫諾敏、布政使姚澈曾密議了數次,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具體內容尚且不得而知,另,此二人十日前突然同時上本彈劾山西臬臺侗成,聖旨雖未下,侗大人已被摘了頂戴,閉門聽參了,現如今臬司衙門由巡撫諾敏暫兼,再有就是原太原總兵梁思澤突然身染重病,臥床不起,太原府守備副將科多阿暫屬兵事。”
什麼?梁思澤病重?這怎麼可能?胤祚咋一聽此訊息,突地愣住了。諾敏與姚澈達成協議這原本就是老四、老八之間聯手的一部分,倒也在意料之中,侗成被參雖有些意外,可也屬正常,畢竟侗成是老十四地門下奴才,諾敏等人要玩把戲就不得不先參倒侗成,不給胤祚一個借力的機會,但梁思澤病重就很是蹊蹺了,在胤祚的計劃中梁思澤這個太原總兵可是個關鍵性的人物,沒了這個忠心耿耿的奴才的協助,所有的計劃都不得不重新來過,此等訊息只能算是噩耗了。
***,屋漏偏遭連綿雨,啥屁事都趕到一塊兒去了。胤祚今兒個沒見到梁思澤原本就在奇怪,不過也不好直接問那幫子前來迎接的官員,此時咋一聽梁思澤病倒了,不由地在心裡頭暗罵了一句,沉著臉看向了始終默默不語地一號問道:“一號,你可曾親眼見過樑思澤?”
一號跟隨胤祚日久,跟梁思澤也算是舊識,此次聽說梁思澤病了,也曾幾次上門探訪,不過都被擋了駕,軍營之中戒備森嚴,饒是一號武藝高強,沒有胤祚的命令也不敢亂闖,否則若是惹出了麻煩,那問題可就大了,此刻聽胤祚問起,也只能搖著頭道:“回主子的話,屬下去過幾次總兵府,都被擋了回來,說是梁大人體虛不見外客,屬下也不敢強闖。”
體虛不見客?扯***淡,看樣子梁思澤怕是出了問題了,***,這“病”來得好巧啊,早不病,晚不病,偏生咱來了,他就病了,這一“病”兵權就落到老八門下奴才的手中了。胤祚默默地想了一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接著問道:“一號,這幾日,爾等可曾跟老四、老八地人交過手?”
“稟王爺,交過幾次手,那幫傢伙吃了點虧就縮了回去,似乎不打算跟我們硬拼,屬下懷疑他們可能另有謀劃。”一號面色沉穩地答道。
唔,另有謀劃是必然之事,老四、老八這兩混球看樣子是在山西給咱挖了個大坑了,這事情還真有些子棘手。胤祚點了下頭,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揮著手說了一句:“京中地援手過幾日就能到,爾等密切監視老四、老八的人馬,一有異動即刻來報,都先下去吧。”
待得陳堯、一號退了下去之後,胤祚看著始終閉著眼思考地林軒毅道:“林先生,這事情看起來很是棘手,先生何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