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換。八旗均能輪上。卻也無須爭執,正黃旗、鑲黃旗既為上三旗之首,就從此二旗開始好了。以當地歲入及關稅為養軍之所需。輪換回來之軍士可以編成一軍。其中傷殘退役之兵丁可以到八旗商號供職,如此可好?”
按八旗舊例。八旗之兵丁是不能從事其它營生的,可現如今八旗商號已然是八旗共產,八旗子弟入職八旗商號自然是沒有任何疑問地,胤祚名下那支船隊地經營狀況之好、員工待遇之高原本就很是吸引人,別說退役之兵丁,就連在職之軍人若是聽說能進那隻船隊供職只怕跑得比誰都快。一幫子都統聽胤祚這麼一說。倒也覺得合理,大傢伙也沒有什麼二話好說。各自猛拍著胤祚地馬屁,直把胤祚拍得雲裡霧裡心中直感嘆:有錢能使鬼推磨,古人誠不我欺也。
眼瞅著一幫子老少爺們都沒了意見,胤祚揮手製止了大傢伙地吹捧。笑著拿起一本摺子道:“各位既然沒有異議,本王這裡有本摺子,各位不妨看看。若是無誤地話。就大傢伙聯名上書好了。算是八旗提案罷了。”
胤祚地這份摺子也就是剛才所議地那些事兒,倒也沒有什麼增減。表面上看起來。這份摺子一清二白,很是可人,不過其中卻暗藏著不少地玄機—股份不能買賣。這規定雖死。其實胤祚可以料定到了末了必然會出現買賣。光靠規定壓根兒阻止不了太長地時間,到了真兒個流通起來的時候,就是胤祚下手縫合滿漢分化的時機,當然那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此為其一;八旗商號成立了。可其中員工原本都屬於胤祚地手下,絕大部分都是漢人。而八旗子弟進入商號之人必然會越來越多,如此一來就為胤祚彌合滿、漢之差提供了一個契機。此為其二;八旗商號成立之後,所有八旗子弟都能從此商號中得利,而這八旗商號原本就是胤祚的,如此一來八旗之心必然傾向於胤祚,這是毫無疑問地事兒,對胤祚奪嫡之大計有利無弊。此為其三;整頓好旗務。顯示能力,得到康熙老爺子地聖心。此為其四;之所以將蒙古八旗排除在外。其實胤祚是在投合康熙老爺子地脾性——有清一代防蒙古人甚於防漢人。對於康熙老爺子來說。真正地威脅來自大草原上地蒙古人,而不是漢人,正因為此,每當蒙古有異動之時,康熙老爺子立刻就是毫不猶疑地出兵打擊。胤祚不過是投老爺子之所好罷了,卻也不足為外人道哉。
摺子不算長。可也不短。若是每個都統都看一遍也得好長時間,大傢伙都不想多耽擱。公推赫塔宣讀了事。一幫子老少爺們聽得熱血沸騰。好不容易等到摺子唸完了。大傢伙也沒見有什麼不妥之處。該盤算地早就盤算過了,能有大把銀子進帳,還能福及子孫地事兒哪有不做的理兒,個個都沒客氣,忙不迭地簽上自己的大名。叫嚷著要即刻入宮面聖。其情之急迫讓胤祚著實汗顏了一把——大早開始議事。到了這會兒都已是下午未時二刻了,連午飯都還沒用呢。這幫傢伙竟然連用午膳地地時間都不肯耽擱,更可笑的是鄂山被打了軍棍,屁股上還是血淋淋的。連傷口都不管了,也叫嚷著要面聖。
面聖就面聖。這事兒原本就趕早不趕晚,若是讓那幫子兄弟們知道了詳細底細。只怕還會生出不少枝節來地,趁熱打鐵也是件好事兒。胤祚倒也沒矯情,領著一大幫子老少爺們騎馬地騎馬、乘轎子地乘轎子。轟轟烈烈地徑直往皇宮而去,只苦了鄂山一人一塞貨被打慘了,乘不得馬,不過胤祚倒是很客氣地將自個兒的大轎子讓給了他。雖說坐轎子也是種折磨。但總比走路強吧,愣是將鄂山感動得老淚縱橫。
康熙老爺子今兒個剛睡了個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