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這是你的心結之一。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在第二世界的幻境測試中，必然也遇到了有關蕭梅的。你之所以那麼做，是因為你後來有了夏幽幽，有了赫連舞子，有了澹臺蓮……便有了顧忌，對不對？”

“對……”

“夏幽幽是最先輕易打動你的。赫連舞子，你割捨不下，糾結了多久，才接受。澹臺蓮你是迫不得已接受的，但迫不得已的前提是，從根本上，你就‘有心’……隨後的陳雪，你更是被其風采所動，再加上跟你的乾姐弟的特殊關係，可謂是水道渠成，給了你最大的理由……也是唯一一個，沒有怎麼糾結的。後來的冷家姐妹花，你同樣糾結很多，更是搞出了幹爺爺的身份，可演變到後來，你再次無法放下，並且以她們救過你的命為理由。再到龍婷，說服你自己的是，跟她一見如故的感覺，還有她的容貌，以及，在你需要的時候，給予你的幫助……更重要的是人家的主動……這些都不是大問題……”

“咳咳……”

陳昊被老神說的無言以對，不得不說，伴隨著他成長起來的老神，對他絕對是知根知底的，每一句話，都可謂一針見血，讓他想反駁都反駁不起來。

“包括你妹妹小燕，也不是大問題，因為你能找到說服自己、說服眾女的理由……”

“咳咳……我對我妹妹……算了，你繼續說……”

“說白了，有因才有果，她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不說你留情在不在先，那沒有意義，但你都是有意無意地留情了。這便是我說的，你生性風流……再機上你本身魅力和大桃花運，對異性來說，擁有致命的吸引力……便造成了現在的局面，要不你別留情，留情了，就要做好麻煩上身的準備……當然，所謂的麻煩，都是在你無法隨性所欲的前提下。

就拿這女孩來說，你不過是意外抱了一下，也許你覺得並沒有什麼想法，但生性風流的你，再次邂逅後，卻要幫她……於是到了現在這樣。看似的確像是你說的‘事與願違’，可若非你天生對女人心存善念，又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你還說了，若是真的無法贖身，就是幫她也無所謂……你那麼覺得，是因為，你內心深處知道，那樣幫她後，也不會跟你留下任何瓜葛，不會‘麻煩’，更不會面對眾女……但我敢肯定的是，你一旦幫了，你便絕不會再讓她給別的男人染指……以後，你肯定還是會去幫她……”

“咳咳……”

“再說說那百里凝冰，她的確有不能殺的理由，也罪不至死，可是……若是換做男人，你會留下她嗎？”

“會吧？沒有理由殺她啊……就是男人也……”

“你只是壓根沒有想過殺她而已，否則，沒有理由，你也能找到理由，明知不能，你也能，這樣事情，你沒少做。對於，男人你能做到殺伐果斷，對於女人，能讓你做到殺伐果斷的，除非是真正威脅到你底線的人，否則你便是心存善念……總不覺地為其開脫……還有……”

“行了！別說了，讓我靜靜……”

“好吧……”老神應了一聲，便主動潛入到了陳昊的腦海深處。今日所言，無疑將會的對陳昊產生巨大的震動，這些話，老神早就想說了，但一直忍到現在，才說出口。這是因為，他低估了陳昊的定力和在感情的偏執程度。

……

“嘶……”

陳昊深深吸了口氣，平伏了下激烈起伏的心情。

老神針針見血的話，陳昊早就有所感覺，確切地說，在他進入第二世界測試的時候，就已經清楚。那次測試中所遇到的幻境，幾乎動搖了他的本心。也讓他清楚，終有一天會要面對。他也一直在尋找著解決的辦法，但始終做不到……

而現在，老神絲毫沒有保留地點了出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