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幾分沉迷他的味道,轉而輕嘆,原來她也有文藝的時候。
葉三少唇角揚起,心情十分的愉快。
抱了一會兒,她突然狡黠一笑,雙手在他胸前作怪,慢慢地撫摸著他的胸膛,葉三少渾身僵硬,垂眸看著胸前,十指如玉,卻惡魔般四處點火。他穿著薄薄的襯衫,那手好似沒有阻隔摸在他的胸膛上,她突然在他胸前一點輕擰,葉三少呼吸,驟然粗重。
這死丫頭,真是魔女。
程安雅輕笑,見他沒動靜,就生生忍住,她心中很愉快,手慢慢往下,拉出他的襯衫,雙手扣在他的皮帶上……葉三少眸色一暗,意識到她要做什麼,渾身沸騰,熱血叫囂著直衝而下,握著鍋鏟的手驟然緊了,差點就禽獸了。
他既痛苦,又很享受,這感覺真不是一般的折磨人,他很想開口讓她停下,心裡卻有一個聲音一直喊著,繼續,繼續……
程安雅輕吻落在他背上,前後都是折磨,葉三少的身子更僵硬了。
她開啟皮扣,只聽得叮的一聲,葉三少感覺好似心中瀕臨到一個點的漏*點也隨這一聲更沸騰了,臉上因忍耐而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汗。
眸色,暗紅,閃著一股很亮的火。
程安雅拉下鏈子,手探下,略有點緊張的手,顫抖地撫上他的火熱,她臉如朝霞,一點也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大膽,可她就這麼做了。
她沒什麼技巧可言,忽輕忽重,卻總是不達重點,葉三少呼吸粗重深沉得嚇人,一雙眸子火焰更炙熱了,額頭上的汗也漸漸厚重了。
舒服……卻也折磨。
從她懷孕,到現在,都快一個月了,他每晚抱著她睡覺,卻規規矩矩,最多吃點豆腐解解饞,就算最激烈的時候也沒做全套。蘇曼說,孩子不穩定,前一個月內杜絕房事,不能做太激烈的運動。
這事要是做了,還哪能不激烈呢,到時候又不是他控制,所以葉三少一直剋制,沒碰她,遇上程安雅,他這禁慾生活可是越過越有心得。
此時,哪兒經得起她特意挑、動,已快潰不成軍,若不是死死忍住,早就繳了械。
手上的感覺益發明顯了,她似能感覺到他生命的僨發跳動,越來越腫脹,她已快握不住,正想說,要不就算了,今天到此為止了。這一個月來,他實在禽獸的時候,她都是幫他用手解決的,要是這時候停了,她非得被他辦了不可。
她正胡亂一個用力,葉三少低吼一聲,關了爐火,驟然反身,把她推著壓上冰箱,臉上閃著猙獰的獸慾,俯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激烈地撕咬,好似她是最可口的點心。
果然禽獸了。
程安雅被迫抬首承受他的吻,葉三少呼吸粗重,灼熱,全都噴灑在她鼻息間,程安雅雙眸亦朦朧起來,回應他的吻,這回更是天雷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葉三少的動作益發激烈,直接撕了她的上衣,她驚呼,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抱上流理臺,上衣早就被撕裂,丟在腳下,葉三少野蠻地扯落她的胸衣,俯首含著一顆紅莓,吸吮啃咬,另一手揉弄被冷落的一邊,雙管齊下,程安雅都被他的孟浪嚇一跳。
冰冷的流理臺,胸前的火熱,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更無助地抱著他的頭,似要推,又要捂著靠近。
背脊挺直了,更把自己送上門,任他開採。
牛排的香氣,胡椒粉的味道充斥著,又添了情、yu的味道,這空氣益發沸騰了。
葉三少一手探入她裙底,直接撫上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