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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心中苦笑,是啊,他那般心高氣傲的人,被女人這麼算計著,豈會甘心?可你不是早就知道這是個圈套嗎?為何要來,來了,為何又要後悔。

葉寧遠的手緊緊地扣著方向盤,指節分明,並非後悔了,不管怎麼說,他決定的事,少有後悔,即便是知道安許諾算計他,他也義無反顧去索菲瓦西。

“我在賭你是否愛我,是否足夠心狠。”葉寧遠說,“我願賭服輸。”

安許諾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心臟悶悶地疼痛。

葉寧遠心煩意亂,如今已沒有心思去管他和安許諾之間的事,他只想迫切地找到海藍,海藍的生死,是目前為止他最在乎的事情,其餘的事情一切押後處理。

“我們都靜一靜。”葉寧遠道,安許諾偏頭,問,“也許,我已經把收集的資料送上去了。”

“那是你的事情,不用特意告訴我。”葉寧遠淡淡說道,目光寧靜,“這是你的責任,你自然要送上去,這是天經地義的,我猜得到。然而,許諾,這點事情,不足以搞垮第一恐怖組織,若真要反恐,恐怕你要多費心思了。”

安許諾輕笑,“也許,我的白痴是裝的,只是為了收集我要的資料。”

“那我只能說,你的演技已爐火純青。”葉寧遠道,他知道,安許諾說的只是假如,並非真實,她是不是病了,他比誰都清楚,她的性子還裝不成那程度,只不過是提醒他,若那段日子她是裝的,她二十四小時跟在他左右,又自由出入書房,情報室,資料室,那麼她收集到的資料早就能夠搞垮第一恐怖組織。

安許諾再無語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見!”

開啟車門,下車。

或許,再也不見了,他們之間就這樣吧。

不管是她賭,還是他在賭,若是海藍完好,或許他們還能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事情還會有轉機,若是海藍死了,那麼……她和他之間也徹底結束了。

嗯,也不算結束,從未開始過,哪兒來的結束?他們一直在保持著這種狀態,若即若離,即便是這一段日子以來所謂的談戀愛,彼此也是帶著防備的,所以,並不算正式開始。

安許諾眼睛刺痛,她千不願,萬不願,海藍出事,並非說她出事,她和葉寧遠就怎麼樣,她是真心喜歡那孩子,並不希望她有事。由始至終,她都沒有因為自己而牽連別人,這一次若海藍因她而死,她會後悔一輩子。

她挺直背脊,心中悶悶的,拼命地抑制想要回頭的**,她有感覺,這一次離開,是真的離開了,不能讓他看見她的狼狽。

葉寧遠看著她的背影,心中發堵得厲害,頭痛欲裂,他怎麼會喜歡上這麼麻煩又彆扭的女人,且很心狠,若不是開車出去的時候想到疑點,若不是青龍打電話來說原由,他怕是猜不出她真正的身份,恐怕一直以為她是為了復仇呢。

安許諾,城府太深。

但又有什麼辦法,他不是心甘情願去跳這圈套嗎?一個蘿蔔一個坑,世間怕只有他這麼喜歡挑戰,竟去喜歡她,若這一次海藍出了意外,他怎麼辦?

怎麼面對許諾?怎麼面對家人,再不看那抹令他心痛的背影,葉寧遠掉頭,開車離開,他必須要馬上確定海藍的訊息。

安許諾一個人在街上走著,心口如壓了一塊巨石,心中悶極了,頭也陣陣刺痛,她在公園裡坐了下來,捂著疼痛的頭。

開放式的公園中人很少,只有幾名老人在公園中行走,這一處又過於幽靜,只聽見和風的聲音,安許諾很不舒服,身體到處都在疼,斜靠著椅子,冷汗陣陣。

她捂著胸口,這裡的傷口已癒合,且有一種難忍的灼熱之感,連帶著頭很刺痛,她無法擺脫這樣的疼痛。

有一對老夫婦看她神色不對,擔憂地問她是不是病了,需不需